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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玉音开箱查验,一一清点拿纸笔记下,二三十多套首饰头面,另有大木箱收藏的珍玩若干,这算一笔不小的意外收入,但她脸上却没有喜色。
她将格外华贵的几套收纳到箱中,放好一部分,对外室等候的萍姑唤道:“萍姑姑,快过来。”
陆玉音指着桌上几个匣子,“她戴过哪些,麻烦您帮忙分捡出来。”
依照陆熙仪的习惯,再华丽的衣服也不愿穿第二次,戴的首饰要配对,萍姑指认出大概,陆玉音点头:“显眼的留下,其余变卖,大箱子里还有些字画玉器,落了名的不好送出去,我也只找出一些……”
陆玉音根据萍姑口述,挑捡出翡翠耳环、碧玉镯子、明珠耳珰……相撞碰撞出悦耳轻响,一箱使人目眩神迷的璀璨珠宝,瞬间空一半。
沉甸甸的匣子,陆玉音跟萍姑口头算了算,要先托一个可靠的人到陆家流放经过的州地、让他能州府里的人说上话、再找到负责押送当地路段的衙役。
一层层给过好处疏通,最后东西才能把东西送到人手上,千里迢迢,方才清点出来的,将将能马虎支付得起。
陆玉音再将书房满室字画看一遍:
一尊新成的玉像虽好,但底下木托盘留了字,仅是怡情之做;
十多副画卷新绘制,但没一副意境合适;
另有些玉串玉盒一类,看来都不是陆熙仪准备献出的作品。
陆玉音转了一圈无功而返,丧气坐回椅子上,正好扭头瞧见萍姑依她吩咐,把一件件首饰仔细包裹好,还有一尊尊瓷瓶陶罐,是方才看过无用,正要归位的。
“咦?”
陆玉音的目光落在架子上一对内画瓶。
约有手掌大小,两个素净玻璃的瓶嘴、瓶身、烧制出的透明程度,分毫不差。
萍姑递过去,老眼使劲看了看。
“这上面似乎画了模子……哦,奴记得,这对瓶子是她仔细吩咐烧出来的,废了好些,才看中这一对。”
晶亮瓶中隐约有淡淡墨迹勾勒,陆玉音定睛看了会儿,忽站起来翻找书桌上一卷画册。
画卷打开,山水图气势浩大,拿瓶子一对比,山川轮廓正好跟瓶中勾勒出的墨痕相符。
陆玉音恍然大悟,原来陆熙仪竟要以万里山川入瓶做内画图。
内画瓶,有称之为鼻烟壶。
水晶、琉璃、琥珀等烧制成一手可握的小瓶,从瓶口伸入特制弯头画笔反向作画,画工要求高,笔触精妙,当前虽然只是小众风尚,但陆熙仪若能以山川万里入画,瓶中藏乾坤,陆玉音断定这瓶子成对呈出,一定又会是全场焦点,引起一股内花瓶的热潮。
陆玉音惊叹不已,心中却也幽幽沉寂一片。
她抱有一丝幻想斗志,若是陆熙仪的作品尚未完工,说不定能帮忙补上最后一步,心底里,隐约还是有一份跃跃欲试。
要是自己补足了作品,能满足她的小小古怪心理,想比一比,可一看这巧夺天工的内画瓶,以她水平,只能摇头称奇而已。
陆玉音小心地瓶子收好,不再在多宝架展示,回身坐在椅子上,闭目凝神想了想,说:“萍姑,把‘幽兰曲谱’找出来。”
萍姑开始在书架翻找,“这谱子失传已十余年,虽有些名气,但似乎……”
陆玉音忽然道:“萍姑也对我失望了么?”
萍姑一惊,细看她神色,但见陆玉音十分坦然,只是眉宇间神色落寞,没有动怒迹象。
“小姐已经尽力。”
比起内花瓶,不算珍稀,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萍姑默然照办,准备联系人重新誊写和包装书匣。
有了主意和操办计划之后,心头轻松许多,陆玉音发了一会儿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笑意,“好啦,我该到厨房去看看。”
“小姐饿了?”
“我做一份汤送去鸣翠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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