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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琼鼻樱唇,眸如秋水,眉梢透着傲气,一身茜红衣衫,快步走进时,头发珠钗步摇晃动,身上玉佩叮当响,足见是有多么生气。
王姝湘只有一个哥哥在上,一众堂表兄弟里只有她一个女娃,家中长辈疼爱至极,造成她骄纵性子,跟顾景桢是远亲,总借着这名头来顾府,自从先前暂居顾府的两位远房表亲姐妹搬走,她没有理由再接近,可一听陆熙仪跟着顾景桢入京,气得她不管不顾冲来。
听到陆玉音的话,王姝湘一张脸通红,她没那个脸面去问,更不想赌再也不能出现在表哥面前。
“你是罪臣之女,怎么还敢跟景桢哥哥在一起!”
王姝湘怒视她,旅途让这该死的女人消瘦一些,但气质好似有了变化,不如以前高傲,眉梢淡然,说起话来,听着让人厌恶,但不同以往那股不搭理人的傲气劲。
陆玉音自顾自斟水。
“请王小姐谨慎说话,顾景桢还认我这个未婚妻,我们将会如约完婚……那时,说不定你还要叫我一声‘嫂嫂’,罪臣?难道你的表哥将会有罪?顾家将有罪?”
“你!”
这个女人比以前还要牙尖嘴利,更加可恶。
她大声叫道:“表哥是照顾你的情面,如果这时候退婚,天下人会耻笑他无情无义,他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所以一时没有跟你取消婚约,时间久了,他会认清你的真面目,那时候,他就会抛弃你!”
陆熙仪从没把王姝湘放在眼里,她的长久无视终于激起王姝湘的愤怒,陆熙仪的高洁在她眼里变成清高,疏离教养变成虚伪轻视,一旦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再不会有其他客观的认识。
“不会发生的事,王小姐说一千一万次都成不了真。”
陆玉音刻意用手抚抚侧脸,做出烦躁她聒噪的神态。
王姝湘咬唇,对她这幅气定神闲的样子很看不惯,可如果她心里真有底,现在就该找表哥去。
想到那个对自己一脸冷淡和疏离的男子,王姝湘打心底里有些怕,绝没勇气把这些话当面说出来……
“陆熙仪,你别得意,就算表哥暂时没有抛弃你,可你已经被我们讨厌了,贵女们每年的‘春山宴’已经要开始,可你现在都还没被邀请吧?哈哈,你休想在京城立足!
不被人承认的话,最后表哥还会娶你吗?不会的!”
王姝湘一股气说完,气鼓鼓扭头就走,一口气出得畅快,飞快消失的背影看出几分急促,大概也怕再多一刻,对方会说出什么话让她吃瘪气死,还不如出完气就跑。
来得快,去得也快,人走远去,陆玉音脸上却没有轻松笑意。
“春山宴”
上,贵女们各自献出自己一件作品,诗词曲赋、琴棋书画……以慈善为名,由人出价买下,资金捐赠贫苦或灾祸发生之地,宣扬天子宫中太后皇后教导各方贵女的德行教养。
宴会由京中高官夫人牵头攒局,广发邀请。
购买者基本是各方达官贵人,正是去年春山宴上,陆熙仪的一副丹青高价被购,传入宫中被太后看中赞扬,听闻陆顾二人婚事,太后太后以这对爱侣为榜样教导宫中皇子,男儿当如顾景桢一般有抱负才干,女子如陆熙仪德才兼备,亲自道了贺词彩头,赐赠陆熙仪一对玉环。
贵女们为避免自己带的物品没有人拍走的尴尬情形,多半私下提前确定有人会看中买下,若有人带来的物品独独被剩下,那一定极没面子,若是有人得了高价,将会成为一段时间的议论中心,于是就有贵女暗暗使劲,互相比较最后的竞价,看谁能出这个风头。
陆家小姐身份尴尬,各夫人小姐对她避之不及,今年尚未受到邀请,但陆玉音却不得不露面参加。
她要让人知道,陆家小姐依旧占有天下第一惊才绝艳的顾景桢,依旧能得到人人暗暗的羡慕和议论,这些是陆熙仪和母亲希望她做到,也是如今寄人篱下生存之策,尽管她心底里常常出现另一个人的名字……
“萍姑。”
萍姑早就等候在外,陆玉音将身体放松,往后靠倒在椅背上,仰面吁了口气。
“她可准备好今年要献出什么?”
萍姑就算站在外面也听到王姝湘的嚷嚷,马上反应陆玉音在烦恼什么。
“似乎思量过,至于是否做成,奴便不知……”
“好罢,待会我们清点东西就知道了……”
陆玉音喃喃,揉揉额头,“外面有些吵闹?”
萍姑会意,道:“方才奴说小姐病中见不得脏,都在外面清扫院子,杜鹃性子认真,奴让她在外面等着,若是小姐休息后有人来访,她会通报。”
陆玉音起身往绣房走去,过了玲珑花罩门,室内陈设更为精致,锦笼纱罩,金彩珠光,当真是小姐闺房,一侧由挂画罩住的不起眼柜角都颇为雅致,在她准许下,萍姑拿出里面放的木箱,个个约有手臂长宽,陆玉音在书房里搜寻一通,果然在陆熙仪喜爱的一本词集里找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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