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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武勇汉子上去一批,被打飞一批,再上一批,又被干倒一片,简直比野草还孱弱。
明明人数悬殊,军将们却被他一个人打出了众不敌寡的窘境。
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一合之将,骨裂与惨呼声此起彼伏。
汹涌的浪头一次又一次拍击着巨礁,每一次都徒劳粉碎。
而这座巨礁在承受海浪的同时,居然还缓缓朝着海中移动,几乎要碾出一条血肉通路来,朝前推动了十几丈距离。
整个大校场被他这么一搅,变成了一个被捅的马蜂窝。
昏暗的灯笼无法照亮全局,近处的被打得苦不堪言,远处的却还不明就里,只能凭直觉往里边拥来。
每一个人都身不由己,每一个人都试图搞清楚状况,一时间叫喊、怒骂、呻吟汇聚成了巨大的嗡嗡声。
吴定缘只怔了片刻,意识到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他转身示意身后那三十个白莲信众快退,然后一掂铁尺,猫腰钻入人群。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梁兴甫身上,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
他一个人足够了,犯不着让信众们送死。
至于靠近旗台之后,怎么从靳荣和十几个亲兵手里救下太子,车到了山前再说不迟。
在沉重的压力之下,吴定缘抛开所有的犹豫,发挥出了十二分的专注。
他心无旁骛地朝着前方那座高高的旗台前进,时而低头侧走,钻过人潮一瞬间显露的间隙;时而轻握铁尺,把几个投来狐疑目光的卫官敲晕。
他甚至还从地上捡起了一顶笠盔,往头上一扣,更不容易被人觉察。
于是,在那头狂象践踏着兵锋的同时,这条黄鼠狼悄无声息地渗入军阵深处。
三十步,二十步,十五步……
吴定缘距离旗台越来越近。
他已可以看到整个台基的夯土层面,可以看到有粗大的木制支架交错其上。
视线稍微再抬高一点,支架前方搭着一道宽斜梯,向上一直延伸至旗台的平顶。
截止到目前,还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存在。
吴定缘握紧了铁尺,手心微微有些潮湿。
他已经有了盘算,等一下左脚先踏上斜梯,然后用力蹬一下,争取在双脚两次交替之内跃上平台。
不能直接去救太子,那会被十几个守卫乱刀砍死,吴定缘的目标,是靳荣。
擒贼先擒王,吴定缘没读过杜工部的诗,可道理都是相通的。
只有挟持住靳荣,才有可能把太子弄出来。
十步、五步、三步、一步……吴定缘的左足迈上了斜梯,腿肚子的肌肉急速收缩,身子微微朝右边倾斜。
下一个瞬间,他左足用力一踏,整个人迅速上移了三尺,随即右足前伸,准确踏到了向上四阶的位置。
与此同时,左腿毫不停滞地向上摆动,再一次上跃四阶,整个人一下子跃到了平台上方,景象一览无余。
此时靳荣正朝梁兴甫闹事的方向看去,眉头紧皱,独眼里全是迷惑。
在他身后,几名小卫官正在拖动同知和佥事的尸体,在地板上留下长长的几道血迹。
在更远处,十几名亲兵紧张地按住刀柄,如临大敌。
至于太子,则背靠着“王命山东都指挥使靳”
的大纛,萎靡不振。
吴定缘的视线扫过太子面孔的一瞬间,他的记忆仿佛被吹开了一层尘土,原来模糊的画面变得清晰起来:一个身着龙袍的男子站在昏暗的牢房门口,负手望着牢里缩成一团的惊恐母子。
在跃动的火光照映下,那张狰狞的面孔不断有着细微变化,一会儿是朱棣,一会儿是朱瞻基。
在这么一个最不合适的时机,吴定缘却豁然明悟:于谦说过,朱瞻基与朱棣御影极为相似。
他一见到太子会头疼,惧怕的并非太子,而是那一夜的永乐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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