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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你累坏了。”
雄虫咕噜翻身:“我没有,我还可以,我不累。”
阿瑟兰撑了撑脊背,挑眉:“那要来吗?”
埃文脸上有些为难,慢慢的浮上红晕,比一开始吃脐橙时还要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精神奕奕的阿瑟兰,微歉疚低下头:“对不起……现在,我一点也没有了。”
阿瑟兰翘了翘嘴角,捧着雄虫的脸颊亲了一口。
“少将,”
埃文揉了揉眼睛。
“那下次再来吧。”
埃文很困,他趴在枕头上,实话实说:“下次估计不可以,我会很忙,要做很多事。”
阿瑟兰也跟着趴在枕头上:“我们不可以约个时间吗?”
埃文叹了口气,脑袋埋进枕头,语气沉闷:“少将,我能知道,你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阿瑟兰想抽烟,但不方便,就咬了咬指节:“我想想,你想和我结婚吗?”
埃文沉默了好一会儿,摇摇头:“少将,我很抱歉,在问题解决之前,我不会考虑婚姻,我无法承诺。”
阿瑟兰说:“你是指和污染物共生的和平法案?”
埃文点头。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努力的目标。
阿瑟兰对于话题的转变没有丝毫不适应,这是他一早就想问的话题,他感到真实疑惑:“为什么?那些寄生活物的恶心鼻涕虫,并没有表现出文明应有的秩序和面貌,事实上,我不认为它们可以和虫族公民划等号。”
埃文困意渐褪,他脸色严肃:“我知道。”
阿瑟兰没有开口,他丝毫不怀疑埃文的用心,但这件事推行之困难,不亚于把野蜂沙漠并入帝国版图。
指挥官们对抗污染物,同时也掌握极大的自治权利。
他们是平民的救世主,也是收割者,享受特权和福利政策的政治家。
然而一但这种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没有污染物存在,矛盾必然会由种族战争转移到内部的党派之争。
王室孱弱,必然不希望在巩固自身,收回指挥官的部分权利之前,过早的搅和这摊浑水。
所以和平提案,其中牵涉之深,波及范围之广,不是几句希望世界和平之类的话,轻而易举就能撼动的。
埃文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
他舒展的眉毛逐渐紧绷,目光中忧虑重重。
“少将,污染物必须要解决。”
“嗯。”
两个虫族都没有说话?埃文的头发软而密,梳的整整齐齐,此时散落在眉毛附近,显得面容年轻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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