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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等亲过去了再说。
昂贵的珠宝被他不知道随手往哪里一扔,沉闷地落在地毯上。
祖母绿脆弱,商明宝却无暇去关心它会不会裂了。
向斐然现在……很奇怪。
他吮够了她的耳垂,将吻压向她的耳廓:“好想你。”
商明宝的身体颤了一下。
从那次电话后,从未听他当面说过这句话。
他说这句话时的音色太动听,带着灼热的呼吸与投降般的沉叹,拂着她的耳朵与发丝。
说完一次后,他闭上眼,深深地叹息,又说了一次:“好想你……宝贝。”
商明宝蓦地瞪大眼睛,瞳孔里是深深的震惊。
斐然哥哥……喝多了……是这样子的吗?他清醒时连叫她babe都很少呢,总是商明宝长商明宝短的。
她被他弄得像是只会呼吸了,又像是不会呼吸。
他的吻停了一停,忽然十分认真地捧住她的脸,黑暗中眼眸如星:“这两天一直梦到你。”
商明宝主动勾过他脖子,将自己送到他唇边。
向斐然的舌尖伸了进去,吮得她呼吸不能,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变成在唇边晶莹的水光。
他的吻一路往下,亲到冷冰冰的项链时,又是一阵蹙眉。
商明宝这次自己上手拆了,扔到沙发的哪个角落,将锁骨让给他,脖颈贴在他掌心,求他的摩挲。
他叹息了一声,说:“你身体好热。”
他抽出了她用来防走光的香槟色薄纱,更深地低下头来,指腹将只有薄薄一片蕾丝的杯沿勾了下来。
嫣红曝露在冷空气下,挺立着。
他虎口卡着,将手里的软肉上推,推出波涛的震颤与晃荡。
一吮上去就很激烈,吸着,口舌很凶。
商明宝浑身酥麻,终于“唔”
了一声,从鼻腔里发出可怜颤音。
这一声太清晰太真实了,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脑子里的欲望和混沌。
向斐然慢慢地停了下来,慢慢地思考、回神。
他想问你怎么来了,或者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显然,这在此刻是个送命题。
向斐然只花了两秒,快得甚至没让商明宝意识到刚刚的他和现在的他有什么区别,便用虎口卡住她的下颌,偏过脸亲回去。
这一次,他没有对幻觉的那些彬彬有礼了。
他压着她仰躺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目光远比刚刚尖锐、明亮和不爽。
再度亲下去前,他二话不说先把她食指的戒指摘了,准确地往后一抛——叮的一声,被玻璃门挡下。
不应该随手关阳台门的——
在取过一个抱枕垫在她腰下时,他遗憾且冷静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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