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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斐然“嗯”
了一声。
商明宝没接话,两人之间便有了数秒的沉默。
“你……”
商明宝在黑暗中胡乱抓着词语,问:“那你今晚上还顺利吗?”
“还可以。”
商明宝往屋子里走了几步,没开灯,只将手拿包扔到沙发上。
想去开圣诞树的灯时,脚尖踢到什么。
骨碌碌的,像是什么瓶子滚动的动静,过了会儿,残留的啤酒从瓶口荡了出来,被吸进地毯,在空中很快地消散。
商明宝站住了,身体轻轻地打起摆。
过了会儿,她蹲下身,将酒瓶扶起。
玻璃壁还有充足的凉意。
“图书馆今天人多吗?”
她安静会儿,问了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不多。”
向斐然用力闭了闭眼。
风将他的身体吹得冷透了,也差不多快把他所剩无几的神智吹光。
他两手搭在栏杆上,垂着脸,用最后的清醒说:“你先休息,我还有点数据要处理,晚安。”
挂了电话,向斐然推开半拢的玻璃门,从卧室那边的阳台回到了房间内,继而走向客厅。
视线好像在一片黑中描摹出了一具隐约的轮廓。
他都没想过可能是入室抢劫。
他只是觉得心跳很快,牵引着他的脚步。
他笔直地走过去,把那具人影抱进怀里,闭起眼亲上去。
怎么是热的?好真实的幻觉……所以,隔壁组博士生说某天喝多了受到神的指引在黑暗中看到一组参数运用以后终于攻克了整个组停滞了两个月
试了三百二十种参数也依然无果的难题是真的?
酒,确实有点玄学能量。
向斐然将怀里的幻觉抱得很紧,吻得也很温柔、克制。
好像知道是假的,吻得太认真了没什么意思,所以他吻得心不在焉。
但是幻觉在回应他。
他迟疑了一秒,终于渐渐失控,一边将吻深入,一边动手去拆她系在腰间的蝴蝶结腰带。
腰带很松,一抽即松了,带着羊绒大衣的衣襟从两边垂下。
他没停住,手掌穿过她肩膀,将大衣轻而易举地扯下,另一手抚住她脸。
但是幻觉也在激烈呼吸。
向斐
然这次的迟疑比刚刚更短,只是半秒之碍,他吻得她跌坐到沙发上,自己也随之抵膝跪了上去。
从唇瓣流连到耳垂时,被祖母绿宝石冰了一下。
他怔了一下,蹙眉,动手给她拆耳钉。
滚烫的气息轻薄在她脸侧,他面无表情着,眼里看不出什么清醒的成份了。
耐心只够他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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