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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光明正大地夺权,把这群老不死的全关进牢房里,日日受刑罚之苦想死死不成想活活不了才好,杀生还是太残忍了。
每当他这么想的时候,脑子里终于清净了一点,那道声音大概是被他的残暴镇住了,压根儿没想到不用自己努力,维达尔心肝儿就已经黑成碳了。
估摸了下时间,维达尔果然见到江屿白醒了过来,见他动作似乎想下地走路,便离开房间敲响了江屿白的房门。
才半天不见,江屿白已经恢复了以往一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已经做足了准备,全力以赴应对他这个下黑手的家伙。
果不其然,维达尔还没迈进房间半步,江屿白的问话就已经到来:“你想拿我炼药?还是想要我的血?”
话音刚落,维达尔就没忍住笑了下。
刚才那些不美好的回忆顿时烟消云散,他只觉得江屿白此刻警惕的神态有趣。
又凶又美,像只牙尖嘴利的大猫,凶狠的眼神死死瞪着他,让人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沸腾着颤栗。
江屿白忍无可忍:“笑什么笑,你有病吗——”
:喂养
其实现在的情况比他预想中要好很多。
冷静下来的江屿白如此想着,又摸不透这个小维想干什么。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他身上的伤居然被敷上一层膏药,被那些该死的血虫啃食的伤口也渐渐好起来,旧伤的痛觉微不可闻,除了多到不寻常的困意,他几乎很难感到不适。
再就是如影随形的饥饿,进食的渴望让他头昏眼花,对峙时力不从心。
如此看来小维不属于任何势力,也很难看出他的目的,这种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实在让他厌恶,更坚定了他想去试探小维,他调整心态,觉得应该把主权掌控在自己手里,在小维进来与他接触时摸清他的底细。
试探的心思在他看到对方那古怪的态度时烟消云散,他想,说不定小维就是个性情古怪的疯子,这种不稳定的家伙做出什么事的都正常。
跟神经病说话他怕被感染,只想着赶紧把这尊大佛送走,偏偏小维坐在他床边不走,话还多。
小维声音轻飘飘的:“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江屿白才不信他不知道,一本正经地说:“我叫里坝,直接叫我名字太生疏了,我朋友都叫我坝,你也这么叫。”
小维直直盯着他:“你骗我。”
江屿白挑眉:“我骗你怎么了?”
小维看了他一眼,江屿白还没琢磨透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就见他突然低头在江屿白锁骨的位置上狠狠咬了一口,直接咬破了皮,伤口渗出血来,又被他的拇指抹开,瓷白皮肤晕开淡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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