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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石洗了澡也喝了碗姜汤,回去见夫郎正在铺床,便叫他先别弄了,然后从背回来的口袋里扯出一床新棉被。
是用的今年刚采摘的棉花弹的新被子,足足有八斤重,他今天就是去拿被子才回来晚了。
夏小曲呆呆地走过来,又呆呆地伸手摸了摸,好舒服,好软。
“今晚你盖这个吧,我特意去给你弹的。”
程天石心里的账本又划上了一笔,看着夫郎的小傻样觉得可爱极了,抱着被子就往床上扔,却被夫郎给拦了下来。
“不,有被子盖,这个放起来。”
夏小曲比划完拉着程天石的手走向木柜,打开以后又指了指里面,示意让他放进去。
现在睡觉有天石大哥抱着,他不冷,还没到盖八斤重的被子的时候。
程天石只要小夫郎高兴就行,其余的什么都好,将新被子放起来后又打开了另一只袋子,里面是压得满满的棉花。
今年秀风村的棉花五文钱一斤,他弹了一床八斤重的被子用了二十来斤棉花,花了一百来文钱,现在这口袋里又有差不多五斤棉花,是拿来做冬衣的。
这一趟的工钱是三百三十文,除去买棉花弹棉被的钱,还剩下一百五十五文,程天石都给夏小曲攒起来了,他身上一分钱没留。
夏小曲上床后还在掰着指头细细的算这次花的钱,程天石的大手横搭在他胸前,同样沾枕头就着,累得呼噜震天响。
累坏了,可怜的天石大哥。
夏小曲也不去算那些钱了,花了也就花了,他知道天石大哥对自己好,往后他也要对天石大哥更好才行。
黑暗中,香香软软的小夫郎往男人怀里钻了又钻,努力够着手轻拍男人的后背,在学着哄孩子一般哄他入睡。
次日清晨,夏小曲起床做好了饭菜,屋里的男人还在熟睡中,他便先去收拾昨晚带回来的那些东西。
布袋里除了被子,还有几包被压在最底下的花种,他找了篮子把花种都倒出来,坐在屋外仔细辨认,发觉都不认识。
“这是我在秀风村做活的时候,那里的郎君给我的,他们说冬日里也能种活。”
程天石不知何时醒了,靠在门框上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着话,他才不愿跟小夫郎细说自己去讨要花种时被那群人嘲笑的样子呢。
那些人不懂,笑他一个大男人还种花。
夏小曲只稍稍一想便知道这花种定是天石大哥特意为自己寻来的,心里美得不像话,举起一颗种子到半空,眯着一只眼去看。
“这是矮牵牛,听那里的人说还是外来品种呢,我求了好久才得来这一些。”
程天石一时不备说出了口,可这会儿捂嘴也没用了,索性直接摊牌,走过去给小夫郎介绍剩下两种:“这是金盏花,听说还能吃,这是叶牡丹。”
说完以后挠了挠头,一副苦恼的样子努力回想:“好像都是外来种,我也不太懂,那些郎君听我说是送媳妇儿的就给我了,一会儿我都给你种上。”
外来种啊,那多名贵啊。
夏小曲的指尖轻抚过那些种子,突然歪头看向了蹲在面前的男人,伸手指了指他,两根手指从右边滑向左边,接着自上向下捶打,严肃地问:
“你是不是又花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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