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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嫂,你们先躲在这里,我去那农户家里问问,看能不能借口吃食。”
桑沃说罢起身,向着那处农舍走去。
这座农舍院落简陋无比,房屋是用木头搭建的,顶部被茅草所覆盖,此时,木质的大门正轻轻虚掩着,发出“吱呀吱呀”
的声音。
“有人吗?”
桑沃敲了几声无人应答,心道奇怪,伸手轻轻推开了门,向着院子里面走去。
走进去一看,院子里的水缸东倒西歪,鸡舍里也空荡荡的,地面上残存着稻米撒下的痕迹,一直从茅草屋,延伸到了大院门口。
明显是被打砸过的痕迹。
桑沃心道不妙,加快脚步往屋里走去,刚掀开草帘,就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她壮着胆子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面上、惨遭杀害的三具尸体。
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和他们的孩子,这孩子看起来才跟桑吉安差不多大的年岁。
桑沃从未见过死人,看到这场景,没忍住转过头干呕了起来。
家里被洗劫,粮食被抢走,主人被杀害。
这明显不是仇杀,是遭了劫匪。
夕阳西下,落日残影斜照在后山坡的简易坟头上。
桑沃与柳宛凝合力安葬了这可怜的一家人。
“大邺朝居然还有如此盗匪横行目无王法之地”
,柳宛凝毕竟出生世家,未曾想过底层人民可能面临的遭遇。
“父亲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让百姓有饭可吃,有居可安,若是他在世,看到这样百姓横死的惨景,怕是更要伤心。”
桑沃磨尖了硬石块,在临时制作的木牌上刻上了这家人的名字,淡淡道,“正是奸臣当道,父亲那样的人才遭了劫,我们才会被流放至此。”
“今后,怕是乱世将至,国不成国,能活下去就是万幸了。”
桑沃在床底下找到了这家主人的身份帖,原是从北方贞阳逃荒至此的可怜人,一家三口,无官无职,靠种地谋生,才盖起这简陋的茅草屋,还没来得及平整土地,就惨遭了劫匪。
所谓身份帖,就是一块刻有家主姓名、籍贯、职业的竹牌,是大邺朝管辖人口的重要物品,凡在大邺境内通关通行者,皆需此帖。
身份帖?
桑沃眼眸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俯下身子,跪地给眼前坟头磕了一头,言辞恳切道:“林大哥,你我虽素不相识,但能为你们办理后事,也算是我们的一场缘分。
桑沃父亲遭奸人陷害,如今父兄皆死,意外流放至此,仅留寡嫂幼侄,为了能活下去,只能迫不得已借屋舍和身份一用了。”
话定,想到这一路的艰辛,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既然老天让我活下来了,还得了自由,我就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如果有机会,桑沃一定为你们报仇。”
再次回到农舍的时候,余晖洒满了这个简陋的小院。
桑沃和柳宛凝从里到外走了一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屋和院落,院里仅有一间正对大门的茅草屋和简易的石头灶台。
茅草屋里没几件称得上“家具”
的东西,稻草堆上放了张草席,就是休息的床,床上放着的包裹里,放着这个家仅剩的财产,几件布衣和布斤。
屋子正中央有一块大而平整的石头,应该是这家人刚搬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制作饭桌,姑且把这石头当做家里用来吃饭的桌子。
墙角里是被打翻的米缸,旁边放着一个编制的背篓,里面还装着小半堆蔫蔫巴巴的野菜,应当这这家人除稻米外的主要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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