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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灼顿了顿,在接连不断黏糊糊的亲亲攻势下努力地思考。
“在离婚之前,”
他说,“你嫌弃我不会生孩子的那天晚上。”
“……??”
秦闻州差点当场离开易感期。
“我没有!”
他冤得六月飞雪,“不可能,我才不是那样的alpha!”
“就在那天晚上。”
oga打定主意要把这口黑锅扣在他头上,“你失忆了,所以不记得。
现在你把我弄、伤了……唔嗯……”
“那你也把我弄伤,”
alpha吻着他,不让他继续胡说八道,“就扯平了。”
时隔六年的信息素比当时更加成熟、浓烈,山呼海啸地将所有逃跑的念头吞没,沉底,禁锢,最终臣服于荷尔蒙无可撼动的控制。
犬齿刺破皮肤,薄荷味和黑巧克力的信息素在后颈的腺体里交融,oga被扣住手腕,挣脱不得,唇齿间溢出一声细细的呜咽,眼睫浸透汗水,扇动着,仿佛被雨水打湿飞不起来的蝴蝶,伏在地上轻颤。
临时标记的烙印宛如一朵后颈上盛开的花。
秦闻州吻着腺体上渗着血的齿痕,又亲又咬的,肆无忌惮地汲取着令人上瘾的信息素,眼底浮现出狂热执着的痴迷,似乎要将被汗水打湿的oga嚼碎吞下,渣都不剩。
“裴灼,”
他沙哑道,“我是你的alpha了。”
……
…………
晚上的时候,楚夭贴心地送来了一壶水和一包维c片,方便两人补充水分。
开门的是秦闻州,腰上系着件皱巴巴的衣服,锁骨下方有一道明显的新鲜抓痕。
“楚哥,”
他随意地靠在门框上,有种微醺的醉意,银发泛着潮湿的气息,身上混着淡淡的薄荷味,“昨天吃剩的西瓜还有吗?”
楚夭神色微滞。
他忽然发觉自己捡来的不太聪明的小实验体原来已经长大了,变成了混小子。
而另一只被吃掉的野生白鼬……
秦闻州挑眉,动了一下,挡住他的视线:“裴灼在睡觉。”
嚯。
楚夭想找一个比重色轻友更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崽子离窝的感觉,没找着,把水壶和维c片往混小子手里一塞,去拿西瓜了。
收到一盘切好的西瓜,秦闻州关上门,回头就把团在被子里睡得迷迷糊糊的oga挖出来,叉起一块冻得冰冰凉凉的瓜,递到oga嘴边,充满爱意地道:“老婆,啊——”
oga哆嗦了一下,勉强睁开一只眼:“……秦闻州。”
“哎。”
“不准这么叫我。”
他张口吃掉那块西瓜,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重新闭上眼睛,梦呓似的吐出这一整天来听到的恶心称呼,“也不准叫我心肝,亲亲,宝宝……”
“好的宝贝,要喝水吗?”
“宝贝也不准。”
alpha面露难色:“那……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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