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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寻澜带他去的是一家意式餐厅,车一停稳,梁序笙钻出来拔腿就跑,然而他在阮寻澜眼里大概就跟小鸡崽差不多,对方仗着身形和力量优势,轻而易举拎住他后领将他拉走。
梁序笙扭打着往另一方向逃:“放开我!”
“吃完饭再说。”
阮寻澜幽幽瞥向他干瘪的肚子,“不饿吗?”
是饿的,他中午只吃了一碗汤粉,消化得快,彩排又结束得晚,现在胃里大概什么也不剩了。
阮寻澜凑近了些,谈话的吐息喷洒在他耳廓,语气轻缓,说出口的内容却沉甸甸地带着力度,是询问,但更像警告:“这么多人看着,小笙确定要在这里闹吗?”
梁序笙现在已经能准确感知到这种平静底下的风雨,有了那晚的经验,他毫不怀疑阮寻澜能当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门口人来人往,他们的动静引起了他人的注意,有几个人侧目看过来,预示着眼下实在不是争执的时机。
阮寻澜是披着兔皮的狼,他可以不要脸,梁序笙却不行,他就这一张脸,可不能在这里丢没了。
想到这一茬,他不动了,耷拉着肩膀闷不吭声地被带进包间。
他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人,拿起饮料咕噜咕噜喝,气泡带着水汽往上冒,清爽的口感让不快消减了些。
“尝尝。”
阮寻澜叉了块披萨给他。
梁序笙视而不见,拿过另一只叉子挑了块小的吃。
举在两人之间的披萨受到冷落,阮寻澜也不生气,笑笑地收回来,自己吃了。
不得不说阮寻澜虽然厨艺一般,在挑食物上却很有天赋,每次都能选到合梁序笙胃口的餐食。
照烧风味的牛肉土豆披萨饼底薄脆轻巧,裹着一层香浓的芝士,尝起来酥香松软而不腻,味蕾得到极大满足。
梁序笙慢吞吞嚼着,听见身侧人含笑问:“好吃吗?”
阮寻澜似乎很擅长聊死气沉沉的天,没被搭理也不气馁,唱独角戏一样自顾自问:“还在生前天晚上的气吗?”
一句话如同导火索,推翻了粉饰的平和,梁序笙搁了餐具,转头望进他无波无澜的眸子里:“你到底什么意思?”
新月似的眼廓弯出好看的弧度,阮寻澜又笑了,他伸手抚上梁序笙唇角,轻轻拭去上面的碎渣:“我以为我表现得足够明显了。”
话音落下,手指向后挪了两寸,牢牢按住梁序笙后颈,压着他往前倾,柔软的吻轻羽一样飘落。
嘴唇被含住吮吸,有灵巧的舌尖挤进齿缝勾缠,阮寻澜把控着节奏,腾出一只手覆住他眼帘。
梁序笙眼前霎时暗了,睫羽不安轻颤,来回扫着那一小片掌心,在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下,知觉便敏感起来。
摩擦交缠的舌面是湿润的,相互接触的皮肤灼热滚烫,将拼命掩饰的某种情愫烧出原形。
这是第二次接吻,没有酒精的干扰,头脑异常清醒。
可心跳还是超出了平常的频率。
梁序笙抬手按住左侧胸腔,企图将不安分的跳动遏止,生怕让阮寻澜听到如擂鼓的声音,殊不知欲盖弥彰的举动只会换来更兴奋的侵占。
碗筷被撞倒,一只勺子掉到地上一骨碌跑远,阮寻澜餍足地舔过梁序笙左侧的尖牙,松开他前又在红润的唇上啄了一下。
他弯下身去捡勺子,包间里暖调的光打在脸侧,在高挺的鼻梁处形成一道阴影,将脸部凌厉分明的线条晕得柔和了些,宛若月光下匆匆一现的昙花,皎洁绚丽却难以捕捉。
梁序笙愣愣看着,不自禁靠近过去,想摸他脸上的光,伸出的手缓缓举至半空,跟阮寻澜抬起的视线交汇。
指尖小幅度地蜷曲来一下,梁序笙猛地回过神来,尴尬地想放下手,阮寻澜却在歪头认真思考了一瞬之后将手搭上去同他相握。
距离再次被缩短,阮寻澜扣住他的手压在皮座上,比方才更浓烈的吻席卷而来,梁序笙顺从地垂眸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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