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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开听到这嗤笑出来,“让你这样打扮,你就没怀疑过有什么不对么?”
小二摇了摇头,吞吐道:“那位客人给的多,所以要求奇怪点,我,我也就,”
他低着头没继续说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了。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我全部都说了,如果我要是知道那人是周公子要抓的人,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做的。”
那小二又把目光投向掌柜的,乞求的希望掌柜的能帮他说几句话。
掌柜的移开视线,装作没看见一样,他的心里渐渐涌出一股绝望。
周京煦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看着他身上穿的那件女士衣服,问道,
“那人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
小二脸上闪过纠结,嘴唇蠕动,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你就说什么。”
“那人,那人听声音明显是个年纪大的,但是,但是,”
楚胜男是个急性子,本来就因为被耍了心里生气,见他吞吞吐吐的,更着急了,忙催促道,
“但是什么?你快说呀!”
“但是,那人的手却细腻白嫩,不像是一双老人的手。”
本来那客人进门时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手上也带了双手套,光听声音真就是一位年纪大的。
但他进去送茶点时,那人正摘下手套在画着什么,见他进来忙把手套戴上,他无意间就瞥了一眼,也没往心里去。
声音是苍老的,手却是年轻的。
楚天赐一个十岁的小孩,自然不会去注意这些也不会想到这些,只知道听声音就以为是个年纪大的。
就连这茶楼小二,要不是无意间瞥见,恐怕他们又会被误导。
但,那人是怎么知道,今天来的是他们而不是楚天赐呢?难道?
周京煦立即起身往外面走,陈开和楚胜男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也跟着出去。
徒留小二和掌柜在大堂站着,面面相觑。
二楼,左边包间,因为窗户开着,风不断的往里涌,角落里一张纸被带着吹起,往窗外飘去,隐约看见一角画了一朵花。
三人从茶楼出来,此时的风雪刮的更大了,走路都有些费劲,前面视线模糊的根本就看不清。
陈开跟在周京煦后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回侦探社,楚天赐没说实话。”
陈开愣了一秒,下意识看向身后的楚胜男,索性风雪声音太大,她似乎没听见,只顾低着头认真看脚下的路。
走了一会,前面响起喇叭声,滴滴滴,接着阿二的声音就远远的传过来,听不真切。
直到车子开近了才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少爷,快上车!
出大新闻了!”
三人不敢耽误,赶紧上车,上车后,阿二才把今天刚出的新沪报报纸拿给周京煦看。
报纸头条【大雪封路!
沪善盐号股票再度起死回“升”
】
昨晚的那场暴雪,不仅上海的交通暂停,就连来上海的路也因为暴雪全部被封。
陆路,水路全部停止运行,本来要运过来的原盐停在了路上运不过来了。
一晚上的时间,盐的价格大涨,沪善盐号股票在即将跌破市值时又重新上涨。
阿二缓慢的开着车,语气难言激动,说道,
“我刚才路过证券交易所,那边全是人,我一下去打听才知道,全是来买沪善盐号股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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