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蓝衣道,“钱的话就从蚕茧里扣,按照之前说好的,一斤四十文,你算算需要减掉多少斤蚕茧。”
陈兴叶阔气地摆了摆手,“不用,就当是我送你的,过几日做好了我亲自给你送过去。”
谢蓝衣拧起眉头,“那怎么能行?”
“你帮了我这么个大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谢你,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正经做生意的,不收钱哪能行,更何况是买给魏承买的,若是不花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谢蓝衣坚持道:“你要是不收钱,我就去别家买。”
说着就要拿走桌上那张黄麻纸。
陈兴叶眼疾手快地收走,见谢蓝衣已经铁了心,最终只好妥协,“好好好,我收钱,我收钱就是了。”
谢蓝衣这才没有异议,她站起身,“那我先去把蚕茧拉到后院称重。”
银珠听到后跟着起身。
陈兴叶道:“不用称了,直接拉到后院就成,一斤四十文,一共是四十两,减掉做衣裳的钱,我给你三十二两。”
说完他也站了起来。
“行。”
蚕茧在拉过来之前就已经称过,只会多不会少,陈兴叶如此也是信任她,反正她问心无愧,不称正好省时间了。
“后院的门开着,你们直接驱车过去就行,伙计们都在那,我先去称银子。”
正要去柜台那边,陈兴叶忽然想起一事,“对了,等下批蚕茧出来,我要两千斤。”
“没问题。”
谢蓝衣转身向外面走。
出了铺子驱车继续向前,在距离两百步的巷子口左转,尽头处就是布庄后门。
后院里有不少伙计在忙着染布,见到牛车过来,一窝蜂似的急忙跑来卸货。
谢蓝衣和银珠在一旁等着,陈兴叶穿过院门过来送银子,谢蓝衣接过银子的功夫,蚕茧已经被全部卸下车,总共还不到一刻钟。
与陈兴叶告别后,谢蓝衣和银珠驾车往家赶,出了鹿和县,路上行人寥寥,两人为了方便说话,并排行走。
大概是经常来鹿和县奔走的缘故,连牛都认清了回家的路,谢蓝衣就算不拉缰绳,牛也能不疾不徐地往家的方向赶。
她盘腿坐在牛车上,手里拿着出城前买的热气腾腾的红豆糕,自己放嘴里咬了一块,又递给银珠一块。
感受到腰间钱袋的分量,她美滋滋地道:“等卖完这批蚕茧,咱们手里就能彻底存下银子了,后面收购桑叶也不用担心会还不上。”
银珠接过红豆糕后迅速看向前方大路,抓紧缰绳,丝毫不敢松懈。
听到谢蓝衣的话,她好奇道:“咱们这次能卖多少钱?”
天气炎热,谢蓝衣额头上挂着一层薄薄的汗珠,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汗珠在日光下闪烁着莹莹光芒,她眉开眼笑地道:“是上次的两倍。”
“我记得……”
银珠边想边道,“上次好像卖了九百多两。”
说完银珠倒吸了一口冷气,“那这次岂不是能卖近两千两!”
谢蓝衣朝她挑了挑眉,只可惜银珠驾着车不敢左右乱看,并未看到,她唏嘘道:“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多钱。”
“很快咱们就有了,还是扶桑村第一户。”
谢蓝衣笑盈盈地道。
在这扶桑村里,家里若是能有个一二十两银子,过日子也就不用犯愁了,若是能有四五十两银子,那可真算得上是大富大贵之家了,然而贫穷落后号称天下第一穷村的扶桑村,家里普遍连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但这一回,加上之前的存银,谢蓝衣将会是扶桑村第一家家产过千两的农户。
虽说村里别家远不及她能挣钱,但打从她开始收桑叶起,村里大部分人也都多了份收入。
谢蓝衣仔细算过这笔账,迄今为止,她已经向村民买了近一千两银子的桑叶,而这一千两银子分到村民手中,早已不是一笔小数目。
现如今走在桑树小道上,她都能闻到家家户户烟囱里飘出的肉香味,这是之前过年都未必能闻到的。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