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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谢蓝衣从厨房里走出来,没想到刚才用火把向她挥手的竟然是谢成山。
院里没有灯,月光下看不清人脸,谢蓝衣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凭借魏承晏只比谢成山低一指的个头找他。
可看来看去,都未看到魏承晏的身影。
“大哥,魏承晏呢?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谢蓝衣问。
院子里牛车不多,除了他们家自己的牛车,就是几个伙计驾得赁来的牛车,而剩下的车夫和牛车都不在这里。
谢蓝衣以为魏承晏是将他们送去了鹿和县,等了几息,却迟迟不见谢成山开口。
不仅谢成山没有说话,就连其他人也是沉默着,使得院子一片死寂,只闻得见风声。
一股不好的预感爬上谢蓝衣心头。
“大哥怎么不说话?”
谢蓝衣朝谢成山走近两步,这才发现他额头上系着厚厚的像是布条一样的东西,她脸色大变,抓着谢成山的手臂问,“大哥你头怎么了?”
“午门,遇倒了……强刀。”
赵堂含混不清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活像嘴巴里塞了团棉花。
谢蓝衣勉强听懂了话中之意,她转身大步走到赵堂跟前,急声问:“赵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强盗?魏承晏呢?他人呢?他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他……他……”
赵堂捂着右侧高高肿起的脸颊,艰难地发音,可吐了半天音也没有吐出一句完整话来。
谢蓝衣彻底没了耐心,她看着赵堂,又看向谢成山,几乎是扯着嗓子问:“说话啊到底是怎么了?他是死了吗你们不肯告诉我?”
这话一出,让谢成山彻底慌了,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没有,人没死,他受了重伤,我们将他留在了慈州城客栈养伤。”
说完垂下了头。
“受重伤?”
谢蓝衣神色一僵,震惊之余又很疑惑,“怎么会受重伤?咱们去慈州城送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从未出过这种事,哪来的强盗?怎么会有强盗?”
谢成山老实坦白道:“这事怪我,我们出鹿和县后听到有过路人说走小道到慈州城能剩下半日时间,我想着这一来一回就能省下一日,就让大家走的小道,没想到半路遇上了强盗,魏小弟为了救我,替我挡下了致命的一刀。”
谢成山羞愧难当,憋了一路的气无处发泄,猛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若不是我一意孤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是大哥对不起你。”
谢成山这一巴掌打得异常响亮,却难解心中愧色。
谢蓝衣来不及阻止,气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打自己又有什么用!”
“我、我对不起你。”
谢成山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谢蓝衣。
谢蓝衣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谢成山没错的话,好好的官道不走非要抄小路,小路人马混杂,难免不会有土匪强盗,如此疏忽大意怎算没错。
但她也说不出指责的话来,知道谢成山只是想尽快将这一批蚕卖完,接着赶紧养今年的最后一批蚕。
“你糊涂了是不是?”
刘空梅拿着擀面杖从厨房里气势汹汹地走来,不知道她刚才听见了多少,这会儿子气得不轻,走过来直接揪着谢成山的耳朵大声呵斥,“有官道不走,非要走那鸟不拉屎的小道,本来慈州城就远,路上要经过好几个县,人生地不熟的你竟也敢走,你真是不要命了!”
刘空梅气得厉害,拧完谢成山的耳朵还不满足,又举起擀面杖朝谢成山后背打,光听闷响的声音就知道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你是想让我守寡,还是想让远儿从学堂回来奔丧!
马上三十岁的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要是魏承晏出了什么事,你怎么给蓝衣交代?”
刘空梅说一句话打一下,而谢成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颓丧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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