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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驾着牛车,带上魏承晏一起出发,两个人都没有去过镖局,到鹿和县后开始找路人寻问。
今日北风极大,路上人烟稀少。
这季节地里没什么活,家家户户都在赶着做御寒衣物,除非是做生意,不然很少出门。
几经询问后,终于得知镖局的大致方位,谢蓝衣驾车沿主街一路向北驶。
越往北走,四下越是荒凉,连房屋建筑都变得稀缺起来。
大风刮得厉害,裹着黄沙直朝人脸上扑,谢蓝衣不曾来过这边,她放慢速度眯着眼睛望向两侧,怀疑道:“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魏承晏盘腿坐在车斗里,十分笃定地说:“没错,刚才那位老伯说是北边,这边就是北。
再往前走走看看。”
谢蓝衣紧了紧领口,接着继续向前走,心想若实在找不到就算了。
驾车向前继续走了大概两里,谢蓝衣打算放弃,再往前走,就要走出鹿和县了。
这时魏承晏突然指着右前方喊道:“蓝衣那里!
那里应该就是镖局。”
谢蓝衣抬眼张望,魏承晏所指之处是座青砖绿瓦建成的宅邸,乍眼一看很是气派。
宅邸两边都是田地,并无别的人家,谢蓝衣继续驾车,将牛车停在宅邸门前的大路边,路边大树上的叶子已经被吹落得七七八八,飘得宅邸门前哪里都是。
谢蓝衣看向宅邸正门,这才注意到门口有位身穿黑衣的魁梧大汉,正踩着胡梯给写着宋氏镖局的牌匾擦灰。
“竟然还真是镖局。”
谢蓝衣不敢置信。
“你在这等着,我去问问。”
魏承晏下车朝那魁梧大汉走去,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人并不是在擦牌匾,而是在拆牌匾。
他急忙大喊:“等一下!”
谢蓝衣也发现了这一举动,这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门头牌匾,牌匾一旦挂上,除非闭店,或者更换新牌匾,否则是不会拆除的。
而那胡梯旁并未放有新牌匾,也没有其他人,在这北风呼啸,落叶狂飞的氛围里,任谁看了都是要闭店的节奏。
她也跟着魏承晏大喊:“大哥先别拆牌匾!”
两个人一起朝那大汉跑去,
踩在胡梯上的魁梧大汉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一眼,眼底带着几分迷茫。
谢蓝衣跑到胡梯旁,仰脸问道:“大哥你这里可是镖局?你拆牌匾难不成是要闭店?”
“是镖局,不过生意不景气,已经打算闭店了。”
说着大汉收回目光,继续拆牌匾。
镖局、不景气、闭店、几个词汇在谢蓝衣脑海里一一闪过,再听这人口气,明显带着不舍和无奈,显然是不希望镖局闭店。
既如此,若和这人好好谈一谈,说不定还能谈出个超低价出来,谢蓝衣心里一阵窃喜。
而魏承晏也是和她想到一块去了,谢蓝衣还未开口,他就道:“先别拆了,我们就是来请你送镖的。”
宋奇双眼瞪大,低头看向下面两人,反应过来后,立即换上了一副热切笑脸,“原来是贵客,我还以为是来问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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