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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的鱼肉看上去嫩得像豆腐,谢蓝衣夹起一块尝了一口,鱼肉爽滑柔软,没有过多调料堆砌,带着一点腥味,但丝毫不影响它的鲜美好吃。
魏承晏看谢蓝衣吃鱼肉似乎觉得比他自己吃还要有意思,自己吃了两口后就不停催促让她多吃点,“你手太凉了,这鱼是姜丝蒸的,你多吃点身上有热气。”
明明魏承晏是病人,谢蓝衣却觉得好像本末倒置了,反倒让她成了被照顾的那一位。
魏承晏下不了床,就用嘴来照顾人,念叨着让她多吃鱼肉,多喝三鲜热汤,多吃糕点,最后连石榴也没有放过,说是能补维生素。
而他自己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吃,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他就这样一直看着,一直看着,不知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良久后,脸上笑意不再,声音也变得暗哑低沉起来,“其实我当时被刺伤时吓了一大跳,不是害怕疼,也不后悔为大哥挡刀,我就怕我万一死了,或者再穿越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还好我没死,也没有穿越,你不知道,我当时醒来看到赵堂那张猪头脸,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正在吃石榴的谢蓝衣动作滞住了,她没想到魏承晏害怕的竟是这些,可一细想,当初在现代时,她就是不慎被风吹倒的大树砸中,才醒来穿越到了这里。
倘若这一次魏承晏因为受伤穿越离开,而她依旧在这里,她又该去哪找他?
光是这么一想,谢蓝衣就觉得脊椎发寒,她放下石榴正色道:“以后运货不能再这么鲁莽,早一日晚一日的没有关系,绝对不能再走不熟悉的小路。”
魏承晏无奈道:“我当时劝不动大哥。”
“大哥现在也很后悔,以后肯定不会了。
我们这次过来,特意请了村里的猎户当护队,我看我们以后都请猎户护送好了。”
魏承晏将小臂枕在脑后,靠躺下来,道:“既然要花钱请人护送,那还不如直接请镖局的镖师护送,他们可比猎户专业多了,有镖师当车夫,运货时咱们也不用都跟着,多省事。”
谢蓝衣不曾与镖局打过交道,问道:“请镖师应该很贵吧?”
“不知道,等咱们下次卖蚕茧时去问一问。”
谢蓝衣隐约记得以前听谁说过,鹿和县里只有一家镖局,即然是一家独大,那价钱定然是不便宜。
不过他们现在这样运货一趟下来也要花不少钱,要请猎户,请车夫,赁牛车,一样不能少。
猎户一天三百文,车夫和牛车一天两百文,再加上四日路程的吃喝住宿,一趟下来六七十两都未必够用。
这么一算,劳心劳力还要花这么多钱,倒还真不如直接交给镖局让镖师送货,到那时大家也能落个轻松自在,反正他们现在已经不缺吃喝,即使少挣点也没关系,但前提是,镖局的要价别太离谱。
“你穿这身衣裳真好看。”
谢蓝衣正想得忘乎所以,被魏承晏突如其来的赞美打回了思路。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她穿的是陈兴叶送给她的那件新衣,赶了两天路,衣裳被压得满是褶皱,外面披风更是连系带都是歪七扭八的,早已不是当初最好看的模样。
“就是头上的珠钗太素了。”
魏承晏继续打量道,“等我伤好了,我去给你买几件像样的首饰。”
谢蓝衣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石榴汁,从床沿上站起来,“你好好养伤才是要紧事,别想那么多了。
我去找赵大哥他们一起去把蚕茧卖了,你好好休息。”
魏承晏眉头登时耷拉了下来,不满道:“你怎么刚来就要走?”
谢蓝衣举步朝门外走去,学着魏承晏当初去卖蚕茧时的模样,抬起手臂挥了挥,大声道:“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
正值酉时,也是慈州城街市最繁华热闹之际,除去酒楼茶馆,生意最好的当属布庄那边。
谢蓝衣一行人驾着牛车在街道上徐徐穿行,以往来布庄卖蚕茧都要等到戌时末,布庄快要打烊时,但因他们与布庄买卖次数增多,大家相互熟识后便没了这条规矩。
牛车驾到布庄,停在后院里。
掌柜的常年收蚕茧,伙计更是对流程熟稔于心,因此完全不需要谢蓝衣费什么口舌,伙计一看到便开始招呼店里人卸货称重。
价钱更是不用多说什么,一斤五十五文,不能多也不会少,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很快他们就将蚕茧卖完了。
回去的路上,谢蓝衣买了两坛仙人醉,打算回家时带着,等魏承晏的伤好了再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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