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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朝颜顿了顿又道,“哪怕到现在,白家仍旧被软禁在府中,恳请皇上明鉴!”
皇后似震惊地看向岑贵妃,“本宫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皇上责怪白家?岑贵妃你胆子未免太大了,竟然敢趁着皇上昏迷期间假传圣旨?!”
“皇上昏迷是真,所有人亲眼所见!
但本宫从未曾假传过皇上的意思!”
岑贵妃矢口否认,她绝对不能认,不然这就是诛九族的罪名!
白朝颜淡淡转眸,冷凝反问,“如果岑贵妃不是害怕东窗事发,当初又为何要将皇上扣押在长禧宫?如果臣女猜的没错,皇后娘娘将皇上带回到御前,应是困难重重吧?”
岑贵妃心中骇然,眼中的震惊之色险些没藏住!
为什么白朝颜会知道宫里面的事情?白朝颜看着岑贵妃那僵硬住的面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上一世,她因着跟云子琛的关系,没少进宫接触岑贵妃,岑贵妃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是了解不过。
皇上脸色阴沉的厉害,想要说什么,却因为喉间憋着一口痰而难以发声。
皇后连忙磕头道,“颜姑娘说得没错,皇上当初在长禧宫昏迷后,本宫无能没能将皇上带回御前诊治,就连本宫带去的太医都被岑贵妃拒之门外,好在陆爵爷进宫及时,不然……恐皇上现在都难以醒来啊!”
“皇上在长禧宫昏迷,臣妾自然有责任保护皇上的安全!”
岑贵妃说着,又转头看向了白朝颜,怒道,“皇上因大梁一事昏迷吐血,如今已是传得满城皆知,白家男儿任性妄为,一意孤行引起民愤再是正常不过!
就算没有任何人的旨意,自也会有人愿意替天行道,为皇上除害!”
岑贵妃咬死了是上京府尹自己行事不说,又给上京府尹扣上了冠冕堂皇的帽子,如此,只要事后她悄悄派人给上京府尹传去消息,上京府尹自然愿意为了在皇上博得个美名而担下一切。
至于皇上,自然不会重罚一心为了他龙体担忧的官员。
白朝颜心中冷嗤一声,岑贵妃果然不愧是上一世熬成皇太后的人。
“究竟是不是民愤,总不能听闻岑贵妃的一人之词。”
陆南砚上前一步,忽然开口道,长袍直坠,面色淡然,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岑贵妃看着那张远要比女子更为明艳动人的面庞,心脏没由来的狠狠一跳。
紧接着,便听陆南砚又道,“上京府尹已在门外等候,还请皇上准许其进门对质。”
此言一出,别说是岑贵妃,就是白朝颜都惊愣了一下。
皇上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
岑贵妃面上还能绷着神色,但袖子下面的一双手早已死死地绞在了一起,心里更是翻天覆地,惶恐难平。
而就在岑贵妃还没想好要如何为自己找说辞时,就见上京府尹满脸惶恐地进了门,‘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肥硕的身体抖如筛糠。
根本无需皇上逼问,他便是全盘托出道,“皇上恕罪啊!
下官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按照岑贵妃的命令办事!”
岑贵妃怒斥警告,“闭嘴!
你给本宫闭嘴!”
上京府尹以为岑贵妃是打算过河拆桥,连忙对着皇上磕头又道,“下官恳请皇上明察啊,是岑贵妃派人给下官传话,说皇上命不久矣,白家罪责难逃,命下官带人将白家先行圈禁后斩杀。”
“放肆!
你放肆!”
皇上目眦欲裂,气的浑身颤抖不止,拿起一旁的药碗,朝着岑贵妃的方向怒砸而去。
苦涩的药汁迸溅了岑贵妃满身,迸溅的碎瓷割破了岑贵妃的光滑的额头。
面对盛怒,岑贵妃吓得浑身颤抖不止,连忙趴伏在地哭诉道,“皇上,臣妾冤枉啊,一定是有人想要故意栽赃陷害臣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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