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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砚训斥三皇子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皇后和岑贵妃的耳朵里面。
岑贵妃看着陆南砚迈步进门,声音凉凉的道,“陆爵爷人刚刚教训三皇子的一席话,还真是让本宫振聋发聩,只是如今皇上还在昏迷,陆爵爷一进宫便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就不怕惊扰到皇上么?”
听闻岑贵妃这是言语上要以皇上施压,陆南砚无声勾唇,先是对皇后微微颔首,随后才寻了个椅子坐下,与岑贵妃平视道,“在其位谋其职,既先帝给了遵懿国公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尚荣耀,我自有督促别人所不敢言的职责,如此才不枉费先帝和皇上对尊西国公府的器重和看重。”
“陆爵爷还真是能言善辩。”
岑贵妃冷笑一声,“来人,给陆爵爷上茶……”
“今日我进宫是为了皇上龙体安康,并非是为了跟岑贵妃叙旧的,茶就不必喝了。”
陆南砚直接打断道,失血的面色泛着虚弱的苍白,黑眸却异常幽深凌厉。
岑贵妃将手中茶盏重重放在桌上,“本宫自有责任仔细谨慎的照顾着皇上的身体,陆爵爷的好心本宫替皇上心领了,眼下里面正有其他太医为皇上诊治,就不劳烦陆爵爷带着李太医多此一举了。”
“呵……”
陆南砚似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抬手于唇边低笑一声,“岑贵妃凭什么以为能代替得了皇上?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还请岑贵妃自重。”
长禧宫的人惊呆了,敢把当今岑贵妃说得比阴沟里的老鼠还不堪,脸皮还厚的人,放眼整个北齐也就只有这位陆南砚陆爵爷了!
岑贵妃没想到陆南砚如此下她的脸面,是愠怒更是措手不及。
“皇上既是在本宫昏迷的,本宫自然是有这个责任的,况且,皇上之所以昏迷是因为大梁办事不力且一意孤行,无论是大梁将军们亦或是在上京的白家女眷都是罪责难逃。”
皇后微微皱眉,才刚岑贵妃便是用这样的理由,将她和刘太医挡在门外的。
越是坐在高位的人,便越是被礼数规矩束缚得紧,所以哪怕皇后身份高于岑贵妃,但皇上毕竟是在长禧宫出的事,她不得不避嫌不得莽撞。
岑贵妃似是想到了什么,一副好心提醒的模样,“忘记告诉陆爵爷了,本宫已下令围困上京白家,陆爵爷既是跟白家颜姑娘有婚约,这个时候还是应避嫌的好。”
陆南砚淡道,“岑贵妃此番话,可是皇上的意思?”
岑贵妃眼底闪烁了一下,“皇上还在昏迷……”
“既然如此,刚刚的话就都是岑贵妃自说自的废话了。”
陆南砚抖了抖长袍缓缓起身,直接将岑贵妃无视在了身后。
岑贵妃故意用大梁刚愎自用刺激皇上,再是把控住昏迷的皇上,为的就是趁着这段时间,先行将白家女眷连同那个可恨的白朝颜一并除掉。
但是她没想到,陆南砚竟如此大胆,连规矩礼数都不顾了!
皇后看着岑贵妃发白的脸,无声低笑。
对一个身份尊贵的纨绔来说,所为的规矩礼数就是放屁。
所以规矩礼数这种东西,可以压得住所有人,却唯独压不住陆南砚。
眼看着陆南砚已是带着李太医走向了内寝,岑贵妃起身高呼,“来人!”
三皇子听见母妃的命令,一把从院中侍卫的腰间抽出长剑,带着长禧宫的宫人们大步冲了进来,拦在了陆南砚的面前。
一时间,长禧宫内剑拔弩张。
皇后惊站而起,“岑贵妃你这是要做什么?”
“擅闯长禧宫,意图滋扰皇上,此等逆徒就在眼前,皇后娘娘何故问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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