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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间,几名侍卫便是将车夫给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城门前出行的号角声随之响起。
正是捂着额头的凤栖公主微微垂眸,遮住了眼底的一丝冷嘲。
车夫很清楚,今日他是要陪着安平公主前往大梁,救出白家各位主子的,连忙看向白朝颜道,“还请安平公主莫要管奴才了,即刻动身跟大军汇合才是啊!”
凤栖公主闻言,眉眼微抬,似笑非笑的道,“如你这般下贱的奴才,自然不会阻挠了安平公主前行的步伐,不过若你愿跪在本宫的面前诚心磕头认错,本宫念在你忠心耿耿的份儿上,倒是愿意免你一死。”
眼看着侍卫按着车夫要往地上磕头,白朝颜冷声道,“住手!”
先是故意拦路,现在又是明晃晃的挑拨离间……凤栖公主此番堵在这里,分明就是来者不善啊。
凤栖公主眼中划过一抹惊讶之色,随后抬眼朝着白朝颜看了过来,“如此看来,安平公主是打算亲自为本宫诊治了?”
“凤栖公主既出言让我诊治,便应当知我医术怎样,凤栖公主如此执意让我出手,或许心里面想的是,就算我发现了什么,单凭我一人之词也难以证明什么。”
白朝颜对视着凤栖公主的眼睛,眸色清冷,毫无畏惧。
“当然了,若是凤栖公主执意拖延我跟大军汇合的时间,我并不介意晚上片刻独自追赶大军的脚步,只是此番大军前往大梁平定乱世乃是北齐重中之重的大事,故而,待进宫后我必将前因后果禀明皇上,请皇上严查,届时凤栖公主的伤势究竟是何所为,定会有个答案。”
“你……”
凤栖公主没想到白朝颜竟如此牙尖嘴利,控制不住伸手怒指。
白朝颜淡淡地凝视着凤栖公主眼中的怒意,心里并不慌,这些年她在大梁早已将北齐的地图铭记在心,倒背如流,所以就算她暂且迟到也不要紧,上京之外有无数条小路可节省时间,追赶上大军的步伐。
一只手,忽然抚摸在了她的发顶上。
陆南砚顺势轻轻整理着她散落的碎发,眸光温柔。
凤栖公主看着那俊雅的面庞,原本怒指着白朝颜的手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轻唤了一声,“南砚,你,你为何会在这里?”
陆南砚像是根本就没有听见凤栖公主的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白朝颜,“去吧,现在追出城门还来得及,这里交给我处理便好。”
白朝颜虽然不知凤栖公主跟陆南砚有什么过往,但在看见凤栖公主失态时,总算是明白了今日凤栖公主难为她的因由是什么了,奈何现在的情势不容她细问。
“好。”
白朝颜收回目光,微微颔首。
陆南砚荡在唇角的笑容又是加深了些许,走下马车后,目送着马车朝着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一直等马车彻底消失在了眼中,才慢慢收回视线。
待转身时,面色淡漠,毫无半分多余的表情,“凤栖公主有伤在身,我先行送凤栖公主进宫找太医医治。”
凤栖公主看着他那疏远的模样,暗自捏紧拳头,“南砚,你和她到底并未曾大婚,她怎可如此与你私下见面?这般不知廉耻,哪里有女儿家的半分矜持……”
“我与她既已有婚约,在我心里她便是我唯一的夫人。”
陆南砚淡声打断道,“如今我虽身无官职,但先帝赏赐给遵懿国公府的荣耀却未曾改变,公主殿下没有权利过问我的私事,置喙我的夫人。”
语落,当先朝着皇宫的方向缓慢而行。
凤栖公主白了脸,抬起眼看向那欣长的背影,颤了颤唇。
她想要说什么,可终究再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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