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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线处火红的太阳正在缓慢下沉,玫瑰色的晚霞向余阳涌去。
穿堂风呼啸而过,晚秋特有的干燥拂过季松临的皮肤,他看见对面一米外站着一个穿藏蓝色警服的俊秀男人,余晖从他发梢往下倾泻,疾风骤起,风沙如怒,滚滚若万马奔腾。
英雄归来,带着满身风尘和伤痕。
唱片店里的电唱机指针慢慢转动,事后烟乐队主唱的声音响起,正好播放到那首《sweet》。
思念铺天盖地袭来,季松临心潮跌宕,他胸膛起伏着,人在这一刻,有着跟近乡情怯一样的感情,隔着一米距离,他将目光荡过去,从徐尘屿的头发丝开始,一路拂经贴着创可贴的额头,挂伤的眉眼,磕破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青紫的嘴角处。
眼睛穿越时光,他仿佛看见了他曾经走过的路,受过的伤,季松临眸子酸涩,脸上却盛放了一个如见故人的灿烂笑颜。
秋风辗动间,徐尘屿迈步,一步一步朝季松临走过去。
“欢迎回来,”
季松临眼眶微红:“我的英雄。”
“ciao,季先生,你好,”
徐尘屿脸颊被晚霞染红,双眸里映着万顷光芒,他伸出一只手:“很高兴见到你!”
也许晚秋暮色总是和爱人的吻相关,余阳沉没,丹桂落地,这是一段昼夜交替的天狗食日,思念漫至太古,遥远的风将爱意吹成了一整条街的浪漫。
“人间风月正好,所以吻我。”
——————————————————————---—————————正文完!
作者写在最后的话番外一久别重逢,两人渡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简直形影不离,季松临几乎不加班,一到五点半就飞速赶回公寓,两人一起吃晚饭,出门遛弯,路过花店的时候通常会买一株虞美人带回去,周末不出门,就窝在沙发上看完一部冗长的老电影,夜晚总是以做|爱来结尾。
季松临变着法子折腾徐尘屿,情|事结束,徐尘屿看着赤|裸上身,只穿一条运动裤的季松临,那漂亮的脚踝因他走路的姿势露出来,才结束不久的限制级画面全跑脑子里。
暧昧低吟,燥热汗水,沉重呼吸,光滑的背,平直的肩颈,还有腰窝,人鱼线“怎么了?”
季松临捡干净地上的卫生纸,从衣柜拿出一件白t套上,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脸:“不舒服么?”
“舒服,季老板腰真好,”
拽过被子盖住自己,徐尘屿瘫了似的平躺着,朝他勾了勾手指,待人俯过身去,他在他耳畔呵气:“所以我想让你也试试。”
季老板被他一句话逗得脸红,又听见那人说:“经过这几次实践,我觉得自己已经掌握要领了,”
他把声线压得极低,在昏暗中,显得很魅惑:“你要不要试一次?特舒服。”
窗帘没拉严实,漏出一缕月光,刚好照亮了徐尘屿的眼尾,里头擒着旖旎笑意,被子只盖到他小腹,白皙的胸膛露在外,那些结实的肌肉晃得人眼花,季松临重新咬住他的唇,手指在他耳垂上来回抚摸,意简言骇的回他:“不试。”
“你又来?”
徐尘屿被咬得吃痛皱眉。
“你不是才说了,很舒服。”
不给他躲开的机会,季松临一手压住他的后脑,伸出湿濡的舌撬开他的齿间攻城掠地。
其实这件事他们并不放纵,可能是分别太久,总想把那些缺失的时间找补回来,更重要的是季松临觉得他沉溺其中的样子很好看,眼尾浮起红晕,皮肤显得更白,要去的时候他脚背会不由自主绷紧,凸出的青筋性感十足,双眸似有潮湿的水雾,像山间雾霭的景色,交织出一片浓重的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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