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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进度来说,洛九江已经领先了邱常云三箭,他一次就能打出三颗弹子,除非邱常云能连珠五箭,不然落败几乎是明摆着的事。
洛九江确实有意说那一句“我快我就赢”
故意激他,不过他也没想到邱常云居然这么听话,轻而易举顺着自己划下的道子走。
两人事先只说好了十箭为限,可没敲定谁快谁胜,在这一点上根本是洛九江比试中途擅自提出,其实大有手脚可做,根本不必一口认下。
当然,要是换了洛九江,他不在紧要关头或者跟相熟的朋友玩笑,也不会抓住这点刻意推诿,两人箭术既分高下,那他坦『荡』认输就是。
若是洛九江被人『逼』至如此境地,要么然他自己余下九箭都扣住不发,自己当场折箭认输,赌约照办,另外自掏腰包打酒来请在场朋友们来共饮;要么然他按先前节奏贯尽箭矢,心中却欣赏对方技艺,不用别人来调停气氛就先一步甘拜下风,再赠人一张上好劲弓。
——只是洛九江永远也不会因为这种傲慢做派而被人路见不平。
总而言之,处理方法有很多:不认此前未定的条约、技不如人当场认输、不改速度也『射』中十箭,随后化敌为友心悦诚服……邱常云偏偏要选最坎坷的那一种,他飞快搭箭上弦,手却不住地颤。
邱常云同时握着四支箭,紧咬牙关,脸上的肌肉线条都因太过绷紧而变得分外冷硬,看着仿佛成胸在竹,又有人觉得他是『色』厉内荏。
但不管接下来结果如何,邱常云此时争胜之心全然暴『露』无疑,态度神气又无半分粗鲁待人和贸然应赌的懊悔,不提刚刚两人第一弦高下立判的比试,单在心『性』一项上,他其实已无形地输了一半。
人群中有看明白的学子轻声叹气,窃窃念一声:“道法自然……”
却全然不入他的耳;相比于他紧绷焦灼的动作,他身旁的洛九江再次悠然捻花上弦,节奏比起刚刚分毫不变,他也只庆幸自己手够快抢了个先。
他没注意到洛九江眼中的感叹之『色』。
这一次邱常云快洛九江一步,四杆羽箭连环『射』出,最后两支稍偏轨道,显出疲弱之势,却因为白鸟飞低了些而在神鹭尾羽上一擦而过。
好险!
只差一点他就要因为自己的急躁而立刻落败。
邱常云喉结微动,从背后箭篓取箭之时发觉自己后背衣服一片『潮』湿,竟然全是羽矢脱弦那一刻渗出的冷汗。
被他先前一箭引低的神鹭不仅方便了洛九江,也方便了他自己。
然而不等邱常云脸『色』稍好看些,三朵花苞便接连在白鸟细密腹羽上炸开,无论是它们统一的落点,还是相隔的时间,几乎都是洛九江上一弓的重演。
似乎察觉了他目呲欲裂的视线,洛九江转过头来笑道:“七比五。”
他又重拉开了弹弓,弓上架着一颗花苞,剩下两颗在掌心中半含着,仍是连珠弓的姿态。
从他游刃有余的动作上来看,这一弓的结果必然和前两次一般无二。
除非邱常云能连『射』五箭,速度还要比只剩三颗弹子的洛九江快上一倍,不然落败几乎是预料之中的事。
然而他连连珠四箭都发得这样勉强,五箭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如今虽然结果未明,但在众人眼中,实际胜负已分。
洛九江动作利落,按弦瞄准只要一刹,那一瞬在邱常云的思绪中被拉得很长,也快得只有一个眨眼,邱常云脑海中『乱』糟糟地碾过一地凌『乱』的思绪碎片,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轻而易举就拿定了最简单的一个主意——他一箭『射』向已被洛九江弹出的花苞。
两人都连中十发,当然是手快者胜。
但若是一人只中了九发呢?要在以往,这也只不过是种寻常手段,假使有人『射』落了旁人箭支,大伙儿没准还要为他高声叫好,让他再『露』一手看看——毕竟同为移动靶,箭矢的速度更快,面积也更小。
可洛九江手上弹出的乃是一朵质轻且软,能被邱常云一箭截断,又不会使始作俑箭偏离方向的花苞。
“这该算正常比试吗?”
场下有人迟疑道:“用单箭对花苞,着实不算公平吧?”
“花苞细小,邱兄能一箭贯两苞,这远比以箭击箭的水平要高了。
这本就是一场弦击赌约,也没什么不能互相干扰的规定。”
另有人看出邱常云这一箭将达的轨迹,反而出言赞赏。
箭场众人议论纷纷,却全然不干扰两位事主。
洛九江仰头看着天上那一道明显用来捣『乱』的箭矢,讶然道:“原来你还不错。”
邱常云冷笑一声,把这话全当成洛九江将输时心中不甘的讽刺之语:“相比起来你就很一般了,明明身为坐井观天之人,却偏爱哗众取宠。
我只可惜你力气不济没『射』三枚,不然十比七会更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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