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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师妹,你这都看不明白,”
田芳芳拉着她道:“你看,这回这些少女并非纯阴之体,可见凶手杀人不是为了修炼邪术。
但这些少女的死状和当年一模一样,分明就是当年那只妖鲛的后人回来复仇了嘛。
想想人家好端端的,啥也没干,就被骂成了绝世魔头,还被雕成了雕像,人人看到都要吐一口唾沫,我要是这只鲛人的后代,我也气不过,这不欺负妖嘛!”
簪星摇头:“不对,若只是为了复仇,何必在昨夜潜入我屋中。
我可和这鲛人无冤无仇,四十年前我都还没生出来呢,他夜里来找我,总不可能是因为看我长得像个好人,找我托梦申冤吧。”
“什么?”
田芳芳一惊:“昨夜有妖物潜入你房中了?师妹,你没事吧?”
“没事。
“簪星宽慰他道:“后来师叔一直呆在我房中看着,没让那妖物再寻得机会。”
“什么!”
这回跳起来的是门冬,他一脸不可置信,仿佛簪星烧了他房子般大声质问道:“昨夜师叔住在你房中,你对他做了什么!”
簪星莫名其妙:“我能对他做什么?”
“你们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能做的可多了”
门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白婴黑着脸一把捂住嘴,他道:“你给我闭嘴!”
门冬挣扎了两下,田芳芳道:“我看,此事还有说不通的地方,要不我们还是再去找一趟公主,问清楚当年妖鲛案的细枝末节,至少得先弄清楚,当年是否真的有那么一只‘鲛人’存在过。”
正说着,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吵嚷的声音,几人循着窗外看去,就见暮色四合里,王宫的院子里传来修士们欢笑说话的声音。
门冬目光一凝,忽而兴奋地朝外面挥了挥手:“孟师姐!
牧师兄!”
孟盈和牧层霄回来了。
田芳芳将门打开,孟盈和牧层霄走了近来,待走近了才看清,牧层霄右肩处的纱袍染红了一大块,似乎是受了伤。
“师弟,你怎么受伤了?”
田芳芳赶紧拉牧层霄在一边坐下,又问门冬道:“冬冬,你快给牧师弟看看,用点什么药?”
“没事,”
牧层霄在椅子上坐下,“只是皮外伤罢了。”
“别叫我冬冬,”
门冬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他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伤了,用点草药膏敷上就没事了。”
说罢,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瓶,拔掉塞子递给牧层霄:“省着点用啊。
我也没多少了。”
:()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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