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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续看上去很憔悴,他止不住得难受。
其实这段时间闫续也过得不好吧,江声有时半夜醒来,还可以看到闫续在电脑面前工作,之前有人找上门那件事也不知道有没有解决。
他用手背贴了下闫续的脸,不碰还好,一摸才发现,他的脸滚烫。
闫续忽然抬手握住了江声的手,拉着他,不让他离开,然后认真地再把脸贴了上去,江声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很舒服,让其无比贪恋:“我是不是在做梦。”
江声转了个方向:“没做梦。”
“你终于肯理我了。”
闫续的话听上去相当委屈。
江声的手往下滑,又去摸闫续的脖颈和手臂不正常的高温:“你是在发烧吗?”
或者酒精中毒,江声起身去找温度计。
他懊恼这几天顾着置气,没关注到闫续的焦虑和反常。
闫续死死地拉住他的手不肯放:“别走,声声,别走。”
“我不走。”
江声只能哄小孩一样摸摸闫续的头发,很短,但不扎人,此前他还不曾想自己会有这样的机会,“体温计放哪了?”
闫续像一个火球一样贴上来,面对面把江声按进了怀里,他浑身烫得吓人:“别走,别离开我。”
他抱得太用力,勒得江声发痛,他声线不稳,颤抖着重复:“别离开我。”
这是闫续内心仅剩的想法。
江声没有回抱他,伏在他肩头,闷闷地说:“不要命了,发烧还喝这么多。”
闫续抱着他不撒手:“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这儿。”
闫续握着他的手,放在了胸口上,贴着衬衣下心脏跳动缓慢,江声却莫名觉得它在皱缩,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是自己的心在皱缩,紧紧地缩成一团。
“头也好疼。”
江声轻轻把手放在他太阳穴按了按,又摸摸闫续的耳朵,连耳垂都是烫的。
喝酒了吃不了消炎药,得用物理降温。
江声不住地用较凉的手背贴闫续的颈侧,伸出手给他解衬衣扣子。
“你也会这样对他吗?”
闫续握住他动作的手腕,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江声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喜欢他吗。”
闫续又想起江声和别人在四下无人的街道上牵手、拥抱,好像宇宙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目睹了一切,如同遭受了一场酷刑。
“你说不喜欢我了,是因为你喜欢上他了是吗?”
江声哑口无言,头一次这么后悔自己说的话。
闫续握住他的手,忽然使劲换了个方向,把他扔在了床上,江声顺势被摔在被子里,衣服解了一半。
闫续按住他的手,压在枕头边,强硬地伸进去变为了五指紧扣的样子。
以江声的力气根本拗不过他,喝多了一点都不耽误他干脆利落的擒拿动作。
江声一只手没法继续解扣子,只能无助地抬头,这个病号兼醉鬼,意识都不清醒了,难道还想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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