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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失之毫厘差以千里,源头改了,池初宴如今明面上早就成了她的人,后头的事便不那么好圆了。
池初宴又不是傻的,哪里察觉不到府里的暗涌流言皆有郡主默许,否则短短几天时间,绝对发酵不到能舞到他这个正主面前的程度。
她先在双方无对立的情况下,无缘无故任身边人去磋磨池初宴,末了,再自己跑去说要庇护人家,让她拜自家的山头,人家信她才有鬼。
可再不好圆,黄金宝箱林白肯定不能放弃。
所以特地将这场过河拆桥、与云兰铃兰等搞事女使割席的戏码搬到池初宴面前演了一把。
甭管他信不信,反正她“想庇护人”
的态度得给到了。
林白幽幽继续开口,脸上带着愤恨,冲着池初宴道:“你瞧,就是这些女使,连我病着都不让我省心。
在我昏迷的时候,在府里搅风搅雨的,没个安生,非要狠狠罚了才行!”
说着,眸光直勾勾地盯着他,言之凿凿:“你放心,我不会再叫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遍。”
神情之真挚,八分演技,两分真心。
池初宴:“……”
所以昨天半月池旁,果然是郡主吧?
……
起初他只是有两分怀疑。
那处耳门通往的是内院,寻常学子和下人们若非洒扫需要,不会往那边去,府中的姨娘们则等闲不会踏出内院。
能从那处耳门过,且能在学塾上课的时辰内,在王府内畅通无阻行走的,多半是郡主。
可听闻郡主病了,起不来床。
再者以郡主的脾性,若是撞见黎成文等人欺压他,八成要出来添油加醋瞧个热闹,又或者听到了那些污言秽语,冲冠一怒,血溅五步。
怎么可能只是默默旁听,走得悄无声息?
池初宴觉得自己想岔了,大概只是某个女使小厮恰好在那处经过。
直到方才,却又突然笃定了是她。
无他,郡主今日撞见他的一瞬间,那躲闪的眼神中分明带着一丝桀骜不屈,但确实违背了良心后,乍见受害者的心虚。
如果非要他来形容那副表情的话,大概就是:对,是我干了坏事,但我就这样了,怎么着吧。
池初宴后知后觉地品咂回味过来那微表情的含义,不由得有点好笑。
又想,郡主的道德感或许比他之前预估得还要强一些。
她若对放纵女使诋毁人没有一丝愧疚,昨日便会直接冲出落英园,对两边人马无差别地扫射攻击;今日便不至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将始作俑者的女使们提到他面前处置,还不走心地对他许诺再不会如此。
表现得简直就像是——
有点过意不去,想跟他和解一样?
……
林白觉着,既然系统新派发的任务三希望池初宴落到她的庇护之下,那便意味他俩得暂时和好一个。
加上是她不讲武德在先,那她还是能稍微积极一点,主动与他握手和谈的。
见池初宴沉默着久久未语,催促地唉了他一下,睨着他,“同你说话呢,怎么不应声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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