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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身上的天青色长袍,轻松道:“是我今日听来的一桩事有些奇怪,刚才还在想呢。”
“何事?”
秦霁净完手,将沾湿的帕子递到商晚手中。
“应天府的知府老爷病了。”
商晚一面擦着手,一面说道:“听说他病的不轻,请了好久的病假。
不去上值就算了,连自己家都不住,说是不够清静,要去别处养病。”
秦霁微微一怔,将那湿帕子又接回来,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那他去了何处?”
商晚两手一摊,眼里满是鄙夷,“谁知道呢?听人说他年纪不大,应才三十来岁,人倒是矫情得很,别人来探病还嫌吵了他的清静。”
秦霁想起最后那日陆迢来看自己,实在不像有病的模样,可没病为何会传出这样的话?
她在桌边坐下来,说道:“或许他真是病得重了,重到不行。”
秦霁这样回商晚,更像是在告诉自己。
陆迢就是病了,只剩下两日自己便能离开,不会出差错的。
商晚握着一根竹筷敲在瓷碗上,发出叮叮脆响,引得秦霁朝她看。
“管他做什么呢?病就病吧,不干我们丰州什么事。”
商晚一句话安抚住秦霁,夹了一个狮子头放在她碗中,弯眼对她笑。
“声声,明日过七夕,我们一起出去逛好不好?”
秦霁这些日子最远去的便是斜对面的酒楼,人多的地方她都是绕着走。
她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这么多日过去,除了最先的渡口的严查,也没有其他事情了,这些日子她过的很安稳。
秦霁垂眸戳戳碗里鲜亮的蟹粉狮子头,唇角往上抿起。
“好呀。”
金乌渐渐落下西山,残余在天边的霞光照进水面,转眼就被摇橹拍散成一圈圈的涟漪,缓缓地漫向四周。
水下的游鱼随这涟漪一起甩着尾巴往远方游去。
“这鱼倒是会跑。”
赵望无可奈何地放下摇橹,撩起帘子进到船舱当中,“三爷,丰州渡口就要到了。”
第063章第63章
再撩开船舱内的帘子已是夜间,水面漫溢着沉静的墨蓝,这沉静同幽昏的夜色一起铺到了岸上。
马车驶过几条街后停在一间客栈外边,里面的人却久久没有出来。
赵望在边上候着,抬头望了眼楼上,亦不敢轻易出声。
他们下船后过来接应的暗线指明了姑娘落脚的客栈,还站着不肯走,被他追问一句才结结巴巴说道——
“姑娘跟个男人在一起住了月余。”
这句话让赵望现在还冒着冷汗。
此等要事早先来信为何不提?大爷特意绕路先来丰州,到了这会儿哪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抬袖往额头上擦了一把,想着是不是要换个地方住。
然而才准备问,毡青的车帘就从里挑开,身着竹青刻丝长袍的陆迢踩了下来。
客栈尚还开着门,柜台处点了盏油灯,小二正站着在那儿核对这几日店里的住客。
这几日七夕,商贩从各地来了城中,店里的住客要比平时多上许多。
他手指点着册子一处,举首望了眼二楼亮着灯的那间客房,它旁边那间还是黑漆漆一片。
那间客房早几日便被人定了下来,却一直未见有人住进去。
才奇怪上一会儿,便有两人从他面前走过,应是一主一仆,这主人身量气度虽好,穿得却很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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