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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衫在东区找了家酒店,前台是个机器人,见到两人进来,显示屏上露出笑容,“客人是要住店吗?”
卓衫:“要两间相邻的房间。”
机器人露出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只剩下一间大床房了呢。”
纪珩拉着卓衫就要往外走,“我刚刚看到那边还有一家酒店。”
机器人:“客人,方圆百里只有我们这家酒店还有房间了,其他酒店都被要去拍卖会的客人包满了。”
纪珩:……行吧。
卓衫在纪珩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勾起唇角,“来一间大床房。”
机器人喜笑颜开地让卓衫扫码支付,“祝两位客人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到了房间纪珩才理解机器人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愉快的夜晚”
是专为情侣准备的,纪珩见到满床的玫瑰花瓣顿住了脚步。
所谓的大床房是个情侣套房。
卓衫跟在他后面进门,同样看见满床的玫瑰花,她挑了挑眉,扯过被子将玫瑰花瓣全部抖在地上,然后看向纪珩:“这样就能睡了。”
纪珩把已经在他怀里睡着的煤球放到沙发上,又拿了条小毯子给它盖上,拿着一条浴袍就往浴室走,“我去洗澡。”
纪珩并没有发现浴室玻璃是单面可见的磨砂质感,从外面能够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人影,卓衫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浅啜,视线光明正大地打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
浴室响起水声,不一会儿水声又停下,卓衫将纪珩抹沐浴露的动作收入眼底,喉头有些燥热,她仰头喝下一大口红酒,手撑着头眯眼打量着纪珩在里面的一举一动。
联邦最年轻的少将完全不觉得欣赏自己未来男朋友洗澡有什么问题,尽管她现在的举动很像一个偷窥狂做的事。
等纪珩披着浴袍出来,卓衫已经收回了视线,她将杯里仅剩的酒液一饮而尽,也拿了一条浴袍进入浴室,嘴角稍稍勾起一点弧度。
纪珩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卓衫眨了眨眼:“你猜。”
很快纪珩就明白了卓衫在笑什么,呛在喉咙里的一口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纪珩猛得咳嗽了几声,泪花都咳了出来,脸颊和耳朵全都红了,他背对着浴室玻璃,“卓衫,你怎么不告诉我外面可以看到啊?!”
卓衫嘴角笑意更大,她回了一句:“你也没问啊。”
纪珩泄气,好吧,他确实没问,犹豫几秒,他还是问了出来:“你刚才应该没有偷看吧?”
卓衫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你觉得呢?”
纪珩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听卓衫的语气他百分之九十九确定卓衫肯定看了,纪珩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骂了卓衫不下十句“变态”
。
等卓衫出来就看见纪珩顶着一头被被子蹭得乱七八糟的湿发坐在床上,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她。
卓衫拿起吹风机坐到纪珩身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别动,不吹干头发你是又想感冒吗?”
卓衫远近把握得很好,吹风机吹出来的风温暖舒适,纪珩都有些困了。
卓衫关掉吹风机塞进纪珩手里,“礼尚往来,你也应该帮我吹。”
纪珩:“……你不是有手吗?”
卓衫:“我不管,我帮你吹了你就得帮我吹,不然我就在这儿亲你。”
纪珩认命般打开吹风机给卓衫吹头发,卓衫的棕色长发柔顺摸着很舒服,刚洗过又带着一丝水汽,纪珩发现摸着还挺凉快。
吹完头发,纪珩从沙发上拿了两个长枕放在床中央,他指着那条“边界线”
:“你睡那边,我睡这边,不准越界。”
说完钻进被窝闭上双眼也不管卓衫的反应,“晚安。”
翌日一早,纪珩摸到圈在自己腰间的两条手臂一脸懵圈:他的“边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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