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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努力吃到一半,她的小伙伴就来找人了,那个叫阿昊的男孩子很有礼貌地和江晚打招呼,再把自己的小伙伴从椅子上叫下来,一副“我就是家里的大人”
的模样,对江晚说:“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她有点自来熟。”
男孩子和上次见面完全不一样,他上次在山上修炼,只穿了一件破破旧旧的单衣,满头是汗,浑身的草屑,拎着个大锤子好像是屠宰场专业杀牛的,再加上罗刹族本族的男性一向面貌丑陋,给人的观感不算太好。
但现在他好像刚刚收拾过自己,干干净净的,很有礼貌,那张丑陋的脸看久了似乎也没有特别难看。
他拎着打包好的厚蛋烧,再一次向江晚道了谢,然后才牵着自己的小伙伴走了,边走好像在边和她说些什么,应该是不要乱跑不然我又找不到你之类的话。
江晚有点感慨:“你们这儿的孩子真成熟,他们俩一点也不像9岁。”
老板娘掩着唇笑了:“您搞错了,他们俩都15了,我看着长大的,什么9岁,是那个小姑娘告诉你的吧?”
江晚愣了一下:“是的……那她为什么要在年龄上说谎呢?”
老板娘有些惋惜地摇摇头,说:“她不是故意要说谎的,她9岁的时候,家里的父母去世了,后来就一直不太记得事,老觉得自己还是9岁。”
“啊?”
老板娘叹了口气,说:“当年他们俩的父母都是好朋友的,都在鹰派和鸽派的冲突里死掉了,当时总共就死了4个人,但是好巧不巧正好是两对夫妻。
那个男孩子还比较扛得住,女孩子一直哭,哭了一个月,后来就这样了。”
江晚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板娘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这些年还是那个男孩子照顾她,不然她长得那么好看,脑子又有点……谁知道会落在谁的手里。”
江晚忽然想到刚才那个女孩子说“姐姐你知道那个地方现在都变成废墟了吧,阿昊说什么磁珠不忘,是无天理,我没听懂”
,她刚才也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想,那句话应该是……
“此族不亡,是无天理。”
她有点不是滋味,无法想象当时那个男孩子是用什么心态说出这句话的。
“平章。”
江晚忽然听见薛师兄在喊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从楼梯口缓步向她走过来。
江晚立刻把刚才听到的不幸抛之脑后,这件事如退潮一般从她大脑中离开时,她最后想的是“下次见那个小姑娘,还请她吃厚蛋烧”
。
“师兄!”
她跑了两步,直接扑到他怀里去。
跳得有点高,手肘越过他的肩膀,腰被他双臂抱住,两脚挨不到地面,脚尖往下探也够不着。
薛怀朔扫了一眼桌面,问:“你已经吃过了吗?”
江晚摇摇头,抱过之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说:“不是我吃的。”
主要是小熊猫在吃,她一直在和那个小姑娘聊天。
薛怀朔微微笑了笑:“那正好带你去好吃的。”
罗刹山临海,有很著名的渔场,这里的鱼类菜肴种类繁多,只是他们一直没有去吃过,现在真的专门去吃,才感觉到临海人民的快乐。
最简单的是纯鱼汤,鱼用盐腌过,稍微煎一下,下到热汤里,热汤要用萝卜片熬,煮好之后鲜味袭人,又很清爽,鱼肉呈半透明状,入口咸香。
还有专门用这种鱼汤做鱼冻,嫩滑、鲜美,放在滚烫、刚出锅的粥里,稍微拌一拌,鲜味若有似无,像只小勾子在勾着你。
江晚吃得很开心,但是薛师兄主要是在看她吃,他闭关苦修那么多年,效果自然是有的,但同时也把凡人的绝大多数欲念给屏蔽掉了。
江晚其实觉得他这么修道有点不对劲,就像人家说“四十不惑”
,并不是到四十岁这一年所有不明白的事情都明白了,而是说人到中年,你明白了,有的事情就是搞不懂的,你一辈子都搞不懂的,一家人亲亲密密地坐在一起看电视,你可能都搞不懂你的家人具体在想什么,这就是“不惑”
。
但是在这个“不惑”
之前,还有很多年在试图去搞懂一切,去明白所有不明白的事情,那就是年轻。
薛师兄一直在说“为了压制心猿,就要从根本上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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