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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姓雍的那个疯子又犯什么病了?”
问话的男人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优雅地打开西装扣子,身姿翩翩地坐下来,“凌晨派出那么多人,不知道找什么宝贝,把我的船都翻了个遍。”
“可不是么,我正洗澡呢,那些人非要进来看看。”
手撑在额角,穿着真空深v西装的男人看着手里的文件,懒懒地附和,轻嗤了一声,“好像我和那疯子的宝贝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抬起眼,看了眼坐在旁边安静摆弄茶具的男人:“论起拐人宝贝这种勾当,最先提起的应该是靳老板啊,雍衍没让人去你那吗?”
如玉修长的手指捏着描着水墨画的茶盅,袅袅烟气模糊了男人的面孔,在这间房间的男人个个生得出挑,但只有他,才会让训练有素的侍者经过时,下意识抓紧托盘,脚步频率发生细微的变化。
长着最招摇的脸,做得却是最需要精心凝神的事情,声音一起,仿佛打开了蛊惑人心的妖术:“我再没下限,也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欺。”
真空西装笑:“雍衍是你的朋友?”
制茶的男人耐心地舀起茶盅飘起的细碎茶叶,茶香和花香缠绕着逸散在房间各个角落:“靳家和雍家目前处于合作状态。”
真空西装低下眼睫继续看文件,语气轻挑:“说这些……不过是雍衍的宝贝没引起你的兴趣罢了,那种乖巧无趣的金丝雀怎么入得了靳老板的眼,也不够折腾的,还是……”
进来便持香对着神龛拜了几次的男人倒掉香炉里的灰渣,也坐到桌边:“对雍衍不满说他一个人就可以了,不必牵涉到另一位女士。”
“也是,和雍衍结婚是那位女士的不幸。”
带起话头的男人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转着手指上的戒指,用华丽的腔调优雅骂道,“只是雍狗越这么搞,就越让人好奇被他当眼珠子爱护的宝贝到底什么样子。”
他说着好奇,人却收起了全部兴趣,完全把“雍衍的宝贝”
抛到脑后,只把她当做骂雍衍的合理理由。
其余人也是一样,这一桌聚集了为数不多,有资格与雍家抗衡的势力掌权人,他们作为雍家的宾客来参加雍衍的婚礼,心里却揣着各种心思,他们没时间也没心情去关注一个对他们的目标毫无作用的女人。
戴着戒指的长指在桌上轻点了一下:“最近的那件事,你们怎么看?”
这个问题抛出来,才正式叫房间里的男人们注意力集中起来。
再提起“雍衍的宝贝”
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穿着真空西装,露着一对漂亮锁骨的兰隐看了眼时间:“就先到这儿吧,雍衍今晚要带着他的宝贝见孟姨,我妈非要跟着凑热闹,我得去看一眼。”
长发男人起身:“雍狗能让你看他的宝贝?他的亲弟弟之前想要见见自己的‘嫂子’都被教训成那个样子。
没有血缘的就更惨了,雍衍可是有个房间,里面摆满了泡眼珠子的罐子……”
他看向兰隐的眼睛,轻声感叹,“今晚,雍狗的收藏品里应该会多一双昂贵的绿色眼睛。”
兰隐无所谓地挑了一下眉:“能膈应一下雍衍确实不错,但我还没幼稚到利用一个女人和雍衍较劲的份上,不需要他跟疯狗一样防着我,我会注意避嫌的。”
低下眼睫,戴上手套,碧绿色的眼里流露出久居上位的傲慢,“尤其是一个只有雍衍单方面在意,在我眼里,毫无价值的女人。”
——
兰隐独自走在长廊里,提到混血,高颜值算是它对应的标签之一,但混血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混得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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