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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书瞅着自个儿伤春悲秋的大当家,嘴角抽了抽,好半晌才道:“当家的,您今年也才十八,这年岁正好。
不过当家的您不去迎圣旨,就不怕入京了老皇帝给咱们使绊子?”
任安乐抬头,哼了一声:“接旨?老皇帝以为我远居南海就不知道朝廷给我弄了个什么孺人的位份,我为什么要低声下气去接圣旨?天底下上哪去找本当家这么家底殷实的媳妇,那些个权贵世家嫁闺女能给他送三万水军、一座城池?”
任安乐越说声音越大,等出完了一口气,她才抖着二郎腿,慢悠悠眯着眼道:“好在本当家的还当了个副将,等将来攒够了军功再入皇城和他好好说说,我看上他儿子是他们皇家修来的福分,错失我可是大靖的损失。”
未必是福吧,那个太子估计觉着祸从天降了还差不多!
苑书看着自家小姐直叹气,当年老当家在世时一心想替小姐找个好夫君,晋南地界挑了个遍也没人能入了小姐的眼,哪知如今却偏生对大靖的太子上了心,安乐寨在晋南能呼风唤雨,可是入了帝都就难说了。
念及此,苑书觉着皇家中人实非良配,准备再做最后一次努力,殷切相劝:“小姐,你真的要把安乐寨送给朝廷当聘礼?”
在她眼里,自家小姐英武盖世,太子爷嫁过来才是正理。
“我在降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安乐寨上下无须安抚,我进京不假,但寨子里其他人自然是要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讨生活的。”
三万水军她可以交出,但是安乐寨这座城池不可能轻易交给朝廷,嘉宁帝就是听出了招降书里的深意,才会将她招入帝都领虚职,而不是放入祟南将营让她在军中坐大,这次赐下的封赏看似天恩浩荡,其实不过是为了安抚于她罢了。
任安乐十四岁执掌一城,历经百战,是个天生的将才不假,可若说她是个不会为自己打算的实诚人,倒也是个笑话。
“皇帝能同意?”
“放心,三万水军自会让他安心,为了晋南地界的安稳,他必将我们奉若上宾。”
“大当家的,咱们可是土匪,人家天潢贵胄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苑书有些不信,皇家尊贵惯了,瞧不来他们这些土匪倒是极有可能。
“苑书,你不懂。”
任安乐抬眼朝阁楼下热闹喧天的城池看去,瞳中有着分明的透彻和笃定,“老头子死前说过,皇帝对晋南这块地方执着得很,只要能让他在天下人眼中招降安乐寨,我们后半生自然无忧。”
否则,也不会……安乐寨壮大到这个地步,北方中原却极少有百姓知道,这藏于南海的安乐寨远不只是一个土匪窝,而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城池。
见苑书点头,任安乐迅速把这事搁置一旁,问道:“朝廷的人安置好了,怎么跟他们说的?”
“当家的放心,我说了您明日才回,后日启程去京城,那个范侍郎一听我们愿意入京,高兴得不得了,一直夸我深明大义,说……”
苑书眯着眼,摸摸下巴有些神往,“说会替我留意留意京城的好儿郎。”
见苑书这副模样,任安乐怒从心生:“瞧瞧你这模样,京城那些病秧子有什么好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当家的,那京城的太子不也是这样的!”
苑书愤慨地打断任安乐的话,直泼冷水。
“那自然不一样。”
任安乐淡淡开口,眉微扬,话语格外郑重深沉。
任安乐这模样实在太认真,苑书怔在原处,见任安乐缓缓起身,走到护栏边,半晌后,回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即便他是个不中用的,也是所有不中用的里面最尊贵的那个!
谁说我要娶他这个人了,我任安乐的聘礼是一座城池,他的嫁妆可是整个大靖!”
“大当家的,送你六个字,任重道远,珍重。”
苑书瞧了半晌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任安乐,抬起下巴,翻个白眼转身便走。
任安乐嘴角微勾,眼底浮起淡淡的波动。
太子韩烨,冠绝天下出尘睿智的大靖储君,但愿……你所负盛名对得起这万里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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