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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从台阶处迈上方才坐着的平台,单手拉开房门,俨然一副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的模样。
哗啦啦的声响唤回了侍女的思绪。
她不会忘记加茂荷奈在长子离家时牵肠挂肚的样子,就算是为了尚在腹中的嫡次子能够顺利降生,她也一定要说服加茂伊吹去陪伴主母。
“伊吹少爷,刚才是我失言,还请您饶恕。”
她认下了加茂伊吹委婉的指责,笑着叫住了男孩,“与其下课才去看望夫人,您不如每日下课来看猫,玩够了再回去睡,不就能兼顾双方了?”
加茂伊吹没有转头,叫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听见他的语气中也带着笑意,却说不好是出于哪种情绪才在发笑。
“我半夜因噩梦惊醒时,要抱着些活物才知道自己还没死。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是抱猫,现在你要把我们分开,难不成要让我去叨扰母亲?”
他轻叹一声,似乎有些不愿开口,但还是不得不说了下去。
“你去问问她吧——她自我断腿后再未抱过我,如果她非要在这时候替了猫的位置……我知道她的想法永远比我的重要,倒是不会忤逆她。”
侍女当然不敢去问。
加茂拓真的意思已经足够明确,那么,在主母顺利生产之前,加茂伊吹就是族中除他的父母外地位最高的家主嫡长子,侍女终究只是佣人,怎么敢一直与他唱反调。
更何况,如果真将这番话原番转达给加茂荷奈,只怕真会令她动了胎气。
而且,这次争执的重点根本就不是猫的去向,加茂伊吹反复提起黑猫与在此处居住时的习惯,无非是想让佣人代他向家主传递不屈从的消息罢了。
这与他曾经在书房中对加茂拓真所说的话一样——加茂伊吹可以为了顾及父母的面子而暂时搬走,却绝不会忘记自己曾在这里感受过的一切苦痛。
既然如此,继续纠结下去便没有任何意义了。
侍女松口,黑猫终于一同跟着加茂伊吹搬进了七岁前居住的偏房。
令加茂伊吹毫不惊讶的是,房间还是相同的房间,其中的布置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床铺的位置都与原先完全不同。
想来是加茂荷奈在他当年被抬走后多次触景生情,才会叫人抹消他曾在此生活的一切痕迹。
[你不必做到这个程度的。
]黑猫微眯着双眼,表情无奈。
“虽然这样做并不全是为了先生,”
加茂伊吹笑道,“但我总要让大家明白你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只有让所有人都承认你的地位,我们才能在日后真正形影不离。”
他安置好黑猫便前往母亲的房间请安问候,再直面那欲言又止、既悲又喜的复杂目光时,也完全能够平静地说上一句“恭喜母亲”
。
加茂伊吹已经不会再因为渴望亲情而感到难过了。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照常过着,在加茂拓真与加茂荷奈于卧室□□同感受胎儿发出的细微动静时,加茂伊吹正与黑猫一同坐在训练场的边缘,等待人气排名公布结果。
这段时间内发生了太多事情,禅院甚尔、禅院直哉与五条悟大概都能帮得上忙,加茂伊吹不太紧张,只是因为又一次面临审判而感到有些怅然。
在仿佛没有止境的沉默中,加茂伊吹数着自己的呼吸声,在报到九百多时,黑猫的耳朵突然飞快抖了几下。
这个动作打乱了加茂伊吹的思绪,他忘了心里的数字,只祈祷此次进步的名次能尽量多些。
黑猫站直身体,眼底的笑意浓到化不开。
[恭喜你,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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