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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家参与画展不少,是国际很多画展的组织者。
每到了夏天或者秋天,就有各类画展邀请她,她便四处乱转,权当旅游了。
两个人聊了一阵子,李籽感叹:“我感觉你变了好多,没有原来那么内向了。
当时你在画室的时候,我每天都愁,你的平台不该这么低,但是你又不爱和人打交道,这太限制你了。
所以当时听你说想走,我立马就把你推上去了。”
安子清就笑了笑,“真的吗?”
她明白李籽说话委婉,她的意思应该不是内向,而是阴郁。
“真的,原来我和你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害怕。”
她解释:“你的情绪永远不在脸上,我连你生气不生气都不知道。”
安子清还是淡笑着:“我从来没生过你的气,这也是真的。”
两人走的时候,李籽憋了半天才说:“当年我脑子应该是秀逗了,非要拆散你俩。
我这破嘴,别人都是劝和不劝分,我非劝你俩分。
别提了,这几年我都没脸见傅绥,天天活在愧疚中还胖了一圈,也许就是我的报应。”
“别胡扯了,哪有那么夸张。”
安子清当然知道她指什么事,不过这些都是她自己作的孽,“再说我做的决定,和你有什么关系。”
李籽叹了口气:“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对他吧。
咱们不说别的,光冲他这么惨就该多为他考虑考虑了,我感觉傅绥这人怎么那么能忍呢,这些年不作一声的,要不是侯儿上次和我说,我都以为他早就过了这股劲儿了。”
安子晴点点头说知道了。
聊了很长时间,安子清说打车正好送她,李籽偏不让,打电话叫了侯凌云。
吃完结了账,两人刚一迈出去就傻眼了。
进门的时候还艳阳高照,此时外边下起大雨。
就那么一个多小时,雨声密密麻麻的,街上的积水都到人小腿了。
等了半天侯凌云没等来,气得李籽又打过去,“你是在水里泡澡吗?还不给老娘滚过来!”
那边侯凌云哭笑不得地告饶:“老婆别着急,我刚听成东都机场了。”
东都机场距离首都机场差不多15公里,估计来这边又得半小时。
李籽快要气死,压了手机还想骂人,“笨笨笨,他干脆蠢死算了,我说那么清楚他都能听错!”
安子清陪着她等,“也许是工作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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