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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啊手啊之类的,虽没有实践过,心裡多少有数。
寇冲却说一不二的,哪怕袍子被撑得老高,在身前搭起高高的帐篷,说不要就不要。
他将俞婉抱进内室,放在温热的水桶中,细致地给她擦洗身子,洗头发,目光模样都异常专注。
俞婉接触到他的眼神,心裡便软软的,感谢老天爷让她再次见到他,缠缠绵绵地唤他名字,“寇冲。”
“嗯?”
他似乎被她的情绪感染,鼻腔裡温柔地应声。
“我好喜欢你。”
这种话她近来经常说,可每一次听见,寇冲的心就被狠狠撞一下似的,一如既往地酸涩甜蜜。
“那会一直陪著我吗?”
“会,我回来就是为瞭陪你,陪你到老。”
俞婉的预産期越来越近瞭,腿肿得走不瞭路,还不肯消停,天天往小作坊跑得勤快。
寇冲想帮忙,她却神神秘秘的,不准他插手。
又将方子删删改改瞭一遍,如今已经制作出来三份,俞婉宝贝地捧在手裡,等不及生下孩子,现在她就想依照方子将药丸跟药膏都制作出来,给寇冲试试。
叫来水生陪著,俞婉打算去外面看看药材。
走到二门时,忽听后面传来几声奇怪的铃铛声音,她好奇地探头看瞭一下,脚下也顺著往裡走。
便见树木掩盖后的一处小亭子,裡面一个穿著道傢黄马褂的人立在一张供案前,施发似的跳来跳去,看著很有几分滑稽。
俞婉刚要走过去,斜裡冲出一个人来,立在地上恶狠狠地瞪她,恨不得吃瞭她一样的眼神。
俞婉冷不丁瞧见,吓瞭一跳,虽是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俞婉还是认出来是罗衣。
俞罗衣不敢置信地看著俞婉,又看看她的肚子,脸色狰狞道:“是你?不不,你不是她,她已经死瞭。
好得很,他可真有本事,竟找瞭个一模一样的。”
俞婉不好说自己就是本尊,一时也没想到要跟俞罗衣说什麽,俞罗衣却凶神恶煞地走上前来,怨毒的表情正对著她的肚子。
俞婉没来得及反应,身后一道劲风刮过,俞罗衣便像被投掷出去的一个垃圾,飞出去老远,在地上滚瞭几圈直到撞到墙上才停下来。
这一脚踹得下瞭死力,俞罗衣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吃人的目光死死盯著俞婉跟护在俞婉身边的人。
寇冲扶住俞婉上上下下摸瞭两遍,确定俞婉没受伤,恢複到淡然的表情,“怎麽出来瞭?”
俞婉指指俞罗衣,又看看那边小亭子,一时不知该先说那一桩,寇冲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往外面带,“既然你看见瞭,我正要跟你说,过几日我就将休书跟人全部送回俞傢,指挥使府裡不需要一个水性杨花的夫人——至于那边,是娘叫人张罗的,弄完瞭我就叫他们走。”
上辈子俞婉就听人说过,俞罗衣被冷落,在外面跟有些男人很有些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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