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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彻低叹着俯身下去柔柔抱住她,在耳边呢喃道:“是我不好,那日的话太重了些。”
见花朝仍是冷着脸,又道:“日后。
再若提及,就让我们的孩儿不叫我做爹,你看好不好。”
:“你若存心气我,也不必说这些子话,不叫你做爹那叫你做什么?我倒不知你是惩罚自己还是原本就不想认这个孩子?”
花朝睁开眼,泣不成声道。
凌彻自悔失言。
忙执了花朝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是我的不是,惹夫人不快,夫人只管打了出气,我绝没有半句怨言的。”
:“我也犯不着打世子,我知道如今世子厌弃了我们母子,过会子我便命人收拾了衣物,远远的离了你不在你眼前就是。”
花朝赌气着便要起身下床。
凌彻将她抱了个满怀,牢牢锁在怀里,饱含歉意道:“昨夜和你争吵后,我心中不乐。
本欲到书房内胡乱睡了一晚便是。
谁知七皇叔地世子一路找了来,说是他们几个包了归去楼与我庆贺。
我推却不得,才随他去了,喝的多了些,至天明已是大醉不醒,这一睡便是一日,我人在七王府,半步不曾离开,你若不信,明日我便请了七世子来对质。”
:“还要对质吗?世子好意思,我也自觉无颜的。”
花朝抹了泪道。
凌彻笑叹着拧了她娇俏的鼻尖:“为何自觉无颜?难不成是怕别人笑你片刻都离不得夫君吗?”
:“欺负了我还要取笑吗?”
花朝又哭了起来。
凌彻忙搂着她轻轻摇晃着,笑道:“欺负是从何说起?取笑更是没有的事儿,如今你可是咱们府里最最金贵的主儿,我讨好还来不及呢,来,让我听听儿子有没有叫我爹。”
说着,就将头贴在花朝地小腹上,神情甚是正经。
:“宝宝儿还这样小,只怕连动弹都不会,怎会叫你爹呢?”
花朝好笑的推开他。
凌彻双目灼灼看住她,缓缓吻上她的粉颈,语声低沉道:“朝儿,不许再说离开我的话,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许说这句话,恩?”
花朝背过脸去一言不发,泪水却是簌簌而落。
:“乖,不许再哭了,我知道是我的不是,日后再不说那些叫你难过的话了,也不会叫你独守空房,从今日起,我什么事都不理,只寸步不离的陪着你和宝宝儿,好不好。”
凌彻抱紧她,用力揽紧,眉宇间俱是深深疼惜和愧疚,沉沉叹息着道。
帘栊被打开,萤儿捧了药进来,凌彻伸手接来,小心的吹了才将小匙递到花朝嘴边,花朝皱起眉头道:“好苦。”
:“过会子取了mi盏给你漱口。”
凌彻哄着她。
大半日才将一碗药用尽,萤儿窥着他二人的神色,笑着跪下:“奴婢还没有恭喜世子和公主呢,世子公主大喜了。”
:“赏。”
凌彻笑道“这屋里头伺候公主的通通重赏。”
萤儿笑道:“奴婢代众人谢过世子,谢过公主。”
一时,凌彻漱洗了上床来,自然而然地将花朝揽在怀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半晌话,凌彻便沉沉睡去,素净月华笼罩着整个花锦楼,花朝注视着他地睡颜,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这桩婚事,是踏着无数人的血泪上头才得以如此地。
里头,又有太多不可对人言的隐晦因由。
每每思及此,花朝总觉心绪不宁。
幸而,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彼此是真心相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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