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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年在北海道,陆宥礼也是这么抱着他在落地窗边上看雪的。
次日,祁少虞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他头疼得要命,但也不意外,毕竟昨晚是他自己先作死的。
手机里的信息没有回复,估计他对象还在泡实验室,倒是他母上大人,一大早就发来了圣诞祝福。
祁少虞回了信息,又定定站在镜子面前,用略带着些陌生是视线看着自己。
里边的人瘦了好多,眼皮下压得程度堪比他最难受的那几年,头发长了不少,自从搬出去和陆宥礼住,他再也没剪过头发,现在东一条西一缕的搭在肩头。
祁少虞扯了扯嘴皮,他觉得他才像是holess。
伦敦是待不下去了,他决定趁着假期,没有繁重的学业,好好去散散心。
他买了最近一班飞往埃及的机票,伦敦这地儿什么都好,就是莫名有种阴郁的氛围,祁少虞觉得自己需要截然相反的氛围,来调节心情。
那几天,他跟着在当地报的旅游团出海狂欢,又在悬崖边上的酒吧蹦迪到天亮。
祁少虞身上的气质太独特了,少年青涩中又带着一丝忧郁,拧起的眉头像是在岁月里流淌着的爱丁堡的哀鸣。
这个地方是埃及每年游客量的巅峰地,这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旅人,从来不缺艳遇。
祁少虞点了杯莫吉托,就坐在吧台吹晚风,一个肤色古铜的希腊男人主动过来找他搭腔。
“hey,honey,youaresweet!”
他亲昵的捏了捏祁少虞的肩头,这是一种邀请的信号。
这样的人祁少虞遇到不在少数,他轻车熟路的扬了扬无名指上的戒指:“ofurse,yboyfriendthkstoo”
那个希腊男人语调下滑,露出遗憾的表情来:“oh,whatapity~”
,但也没再纠缠,点头示意之后又勾搭上了另一个法国男人。
祁少虞一口闷完莫吉托,忽然就觉得好没意思,用这样的生活来麻痹自己,他指尖晃悠着,兜兜转转点进和对象的聊天框,时间还留在圣诞节前夕。
他对象已经三天没回消息了。
祁少虞心里一阵绞痛,他叹息一声,没了再游玩的心思,在回国和回伦敦纠结一番后,连夜订了回伦敦的机票。
从埃及回来之后祁少虞大病一场,几乎是他出国以来生的最严重的一次,心病加身体一冷一热,几乎要把他烧废掉的程度。
白天去医院看过,但是那洋医生也不顶事,祁少虞没办法,吃过回来吃过布洛芬之后,又捂在床上发了好久的汗。
那一晚他浑浑噩噩的,脑袋里都是陆宥礼,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
但他也没怎么休息,家里已经弹尽粮绝了,没办法,祁少虞只能收拾收拾自己,出去买菜做饭。
从超市出来后,他感觉一阵眩晕,已经没有力气再走回来,只能叫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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