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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就是命吧。”
对于韩朝生能够夺得会试第一的名次,江瑟瑟本就感到诧异,倒不是说他原本籍籍无名,只是与另外几人比起来,确实稍逊一筹。
可后来他又一举拿下了殿试第一,加上她多次听别人说起韩朝生平日的勤奋刻苦,她开始反思自己以前的判断可能太过武断了,勤能补拙,韩朝生也许真就凭着自己的努力拔得了头筹。
“你好像常常发生这样的感叹。”
裴霁舟偏过头瞄着江瑟瑟,他不知江瑟瑟一个正如桃李般璀璨年华的女子,哪儿来这麽多对命运的感慨。
听了裴霁舟的解释,江瑟瑟却笑道:“二十岁还小吗?不小了,许多与我一样年纪的女子,她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说得也是。”
裴霁舟点头道,“那你又怎麽还没与人谈婚论嫁?”
江瑟瑟歪着头,格外认真的回道:“可能是我所做营生的缘故吧,稍微有点儿家世的看不上我,且我又不愿嫁给目不识丁的男子去将就着过柴米油盐的平凡日子。
我一直觉得,上天赋予我了这身本领,定是要我有功于民的,我又怎能让自己蒙尘于世俗之中呢。”
“况且——”
说到这里,江瑟瑟长呼了口气,眸中也不受控制地萦绕起泪珠。
“况且什麽?”
裴霁舟轻声问道。
“况且”
江瑟瑟努力咽着口水,才没让自己哭出声,可她的声音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况t且我心中有愿还未达成,没资格谈婚论嫁。”
裴霁舟本应继续追问她的心愿是什麽,可看着她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心疼得问不出口。
“别说我了。”
江瑟瑟偏过头去用袖子抹去了眼角的泪痕,再回头时已是攸尔之貌,“说起来王爷比我还大三岁呢,不还是至今未娶麽。”
江瑟瑟又笑话他道:“在朗州,若谁家还有像王爷这般年长的男子未娶妻的话,家中父母长辈可是焦虑得很,他们焦虑到哪种程度呢,哪怕碰着一个几年未见的亲朋,也让托对方帮着说一门亲,因为男子一旦过了而立之年,便说不着小姑娘了,若是家境再差一点儿的话,就更难了。
话说,长公主和裴将军从来不催王爷娶妻纳妾麽?”
裴霁舟笑着回道:“父亲和母亲也催来着,可正如你所说,我也不愿将就。”
“王爷既容貌俊朗又家世不凡,普通女子自是配不上王爷的。”
江瑟瑟打趣道,“可放眼整个西京乃至全国,才貌双全的女子数不胜数,难不成竟无一人能入王爷之眼?”
“自是有的。”
裴霁舟眉目柔情,诚恳答道,“但皇亲之家听着无比尊荣,可个中苦楚非一般女子所能承受,也不是所有女子都愿入我之门。”
“这就怪了。”
江瑟瑟被裴霁舟盯着浑身不自在,不敢再继续调侃下去,只是喃喃着,“竟还有这样的奇女子。”
裴霁舟但笑不语。
乌夜啼(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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