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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又开始下了,殿门口吹进来一股寒风,一直垂首站在一旁的大臣看到眼前这一幕,无端的打了个寒颤。
他们听着皇帝质问,目睹丞相把皇帝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一整个画面看完,一帧一帧的图像印在他们脑海,到现在,众人都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了。
临阵反戈,丞相会把自己五马分尸,而如果到最后,赢的还是皇帝,他们也活不久了。
但更多的人是真的看不惯于彼的性别、作风、为人等等,当然占大多数的还是性别。
反正,讨厌你的人,总有无数个理由讨厌你,这于彼倒是看得真切。
她坐在地上,那一瞬间看着所有人的嘴脸,她垂眸无端想着。
真的是性别吗?只是性别歧视吗?刘闻彬垂下头,将近癫狂的说着,像是在和于彼炫耀,又像是自言自语。
“那个男人死那天,我说要杀了你,是你的母后!
她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她自己的身体!
我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她真蠢,哈哈哈哈,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你不过是一个失去了父亲庇佑!
失去母亲庇佑!
失去一切的丧家之犬!
你以为你当了这个皇帝,我就真的不敢动你了吗?还有那个可笑的锦秋成,以为自己能护住你吗?她护不住你,你信不信,当真正的危险来临的时候,她甚至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于彼直起身,看着刘闻彬癫狂的样子,她听到刘闻彬说着他怎么侮辱自己的母亲。
她心下升起异样,又觉得是荒谬的不切实际,她甚至有些想笑,实际上,她已经笑出声了。
她一边扶额笑着,一边缓缓站起身。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丧家之犬?你刘闻彬才是丧家之犬!
你刘闻彬从心里有造反这两个字之时,就是无父无君,无臣无子的谋逆罪臣!
谁来护你?谁能护住你?”
于彼一甩袖袍,指着下面站着的面色各异的乱臣贼子,“你指望他们这些没心没肺,不忠不孝的人能护你吗?他们连朕这个皇帝都敢不看在眼里,更何况你这个出身低微的小小丞相!
你什么都做不了,贼子也必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于彼目光冷冷地看着表情逐渐扭曲的刘闻彬,“刘丞相,你死到临头了。”
刘闻彬怒极反笑,连连说了三个“好”
字,他看着于彼,拍了拍手掌,唇角勾出诡异的弧度。
于彼沉着脸,心下估算了一下距离徐大福带兵进来还有多长时间,又想着锦秋成那边是否一切顺利。
按正常人的思维,谁能相信平时爱国爱民的刘丞相会谋反呢,仅凭锦秋成的一面之词,那些学子会不会信她呢?如果没人愿意跟锦秋成来皇宫,她又该如何。
于彼有些心烦意乱,听到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她皱了皱眉。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我就算到了九泉之下!
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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