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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跟你一起回去。”
对谢昭宁来说,自己本来就准备回京城,但路上遭遇了伏击,所以跟着沈不言还是最安全的。
沈不言的武功他知道的。
谢昭宁是在三日后启程的。
沈不言真的如他所说,给谢昭宁做了三日的菜。
每一日的菜色都不相同,但都是很符合谢昭宁的口味的。
有时候沈不言也会给谢昭宁做一些小零嘴,但都不是甜口的,大多是咸口的。
沈不言还特意多做了些带在回城的马车上。
谢昭宁与沈不言坐在一辆马车。
按照墨书的说法,是沈不言担心还有暗杀,他们坐在一辆马车对谢昭宁来说回更安全一些。
谢昭宁没有反驳,跟沈不言坐上了一辆马车。
过了合仓县便上了官道。
“官道上可以放心,这里都是我的人。”
上了官道,谢昭宁担忧的心放了下来,路上很是平坦,谢昭宁开始给沈不言绣香囊。
冬日很是冷,谢昭宁绣一会儿便要拿起汤婆子捂捂。
“等到了京城再绣吧。
再马车上绣不仅伤眼睛而且会冻伤。”
沈不言看向谢昭宁的手,那里有一些小疤。
谢昭宁不甚在意地摸了摸手上的伤疤。
“那是冻疮,是我小时候在冬日里绣东西留下的,虽然我也知道冬日里手不保暖就会留下伤疤,可我那个时候并不在乎,现在我也不在乎。”
谢昭宁的手每逢冬天便会肿起来,又疼又痒,很是难受。
在国公府也没有将养多少。
谢昭宁说完,感觉自己的手被轻微碰了一下,沈不言的一只手搭上了谢昭宁的手。
那是一只大手,很是温暖。
但并非细腻,手上有薄茧,摸着有些粗糙,但十分温暖,应当是常年习武留下的印记。
“我在行兵打仗的时候也生过冻疮。
按理说将军应当不会与将士住在一起,但我那个时候与将士住在一起两年,两年里我和他们一起体验冷暖。”
沈不言朝着谢昭宁笑笑,“那个时候,我也生了冻疮。”
谢昭宁没有拒绝沈不言的手。
沈不言的手轻轻搭在谢昭宁的手上,没有握住,只是轻轻搭着。
马车内很是安静。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谢昭宁放下手中的东西,将自己的手从沈不言的手中抽了回来。
“已经到了哪里了?”
沈不言望向马车外面,“已经出了合仓县了,如果我们快的话应当五日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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