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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濯可不管这些,也是自孟之微来京以后来往的异性少了,最近也只有薛岑上了两回门,所以一提起男人,琴濯率先想到的便是薛岑。
又因为薛岑跟奕宗皇帝是亲兄弟,琴濯替孟家抱不平,觉得姓薛的皇帝都是糊涂蛋,心里就有些成见,觉得男人都不是东西,尤其是姓薛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薛岑:阿嚏!
琴濯做菜一向是游刃有余,说着话的工夫已经把改刀好的猪肉和荸荠炸了出来。
肉片是切成三角的,经由红糟和淀粉拌匀抱在一起,热油炸出来后便是形似荔枝的肉圆。
起初孟之微不懂这道菜,听着名字便以为是荔枝跟猪肉一块炒菜,不敢想象水果和荤腥搭配的味道,还被琴濯嘲讽了一顿见识少。
这几年跟琴濯在一起,孟之微也算大饱口福,每天公务回来最期待便是家里这一顿饭,依他所说,就是宫里的御膳也未必比得上琴濯做的菜。
炸过的猪肉跟荸荠已经熟透,只需在打好烧稠的碗芡中快速溜一遍,便可出锅。
酥脆的肉块上覆着浓厚的卤汁,最是下饭不过,其中的酸甜鲜香似乎已经透出来,直勾着人心底的馋虫。
孟之微拿了只空碗有些急吼吼的,“煮饭了没?”
“那不是?光长嘴巴了。”
琴濯把荔枝肉盛出来,朝着一边的矮柜努努下巴,照旧看不上她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虽然琴濯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但还是道:“你好歹也是受过皇上赐宴的,那些山珍海味还不够满足你的?”
孟之微耳朵里听着话,嘴上却没空答,先夹了一筷子肉,拌着米饭来了一口,酥脆的表皮下肉质依然鲜嫩,伴着荔枝肉特有的香线卤,酸甜可口,硬是吃出来一脸的陶醉。
琴濯总觉得她是吃惯了自己做的菜所以特别给面子,见状还是忍不住想笑。
孟之微直噎了两口,才稍微放缓筷子,喝了口碗里的米汤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别提那御宴了,文武百官围在你身边哪有吃饭的工夫,等到动筷子菜都凉了,哪还能吃出来什么滋味,还不如凉拌萝卜呢。”
做菜的厨子通常尝菜的工夫就饱了,琴濯这会儿没胃口,便托着下巴只顾看孟之微埋头扒饭。
“听说皇上用膳都是摆好几十种菜,满满当当一桌子,这不等吃就凉了,岂不是牛嚼牡丹?那可是太暴殄天物了。”
“宫宴上总是不同的,平常咱也没见过,不过一个人的吃食,想也不会夸张到那等地步去。”
琴濯撇了下嘴:“我怎么听着你老在维护那条龙?”
孟之微也笑:“我听着你好像对那条龙的成见也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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