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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着嘴唇说出这句已经说过的话之后,他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他低垂着眼像是快要哭了一样,像是在努力缓冲我刚才那些话造成的震荡,然后,他终于摇了摇头,长长吁了口气,“我从来没讨厌过你,就算过去你对我炫耀,我也没觉得讨厌,可你……后来……那样,我受不了。
我想过正常的日子,我太想了,我太害怕旁人口舌,我不想躲着你,可……我对我老婆不好,我对不起她,她走了,我就把心思都用在儿子身上全当补偿,我不知道汤骐是不是当这个理所当然,我不敢想他是不是瞧不起我讨好一样对他!
你以为就你觉得不该又见面?我也这么觉得啊!
!
我已经很失败了干嘛不让我就这么把后半辈子失败过去?!
你以为我不想让你走?我巴不得你根本没出现过!
我……”
我什么我。
你别说了。
你不用说了。
取消你的发言权。
我说取消就取消。
汤路遥的话,我只听懂了一半儿,因为我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但是,那听懂的一半,却好像瞬间扩大了无数倍的窗外蝉鸣,吵得我天旋地转,又让我恨不得下一刻也跟着鸣唱。
我觉得我已经快要成了某种小学时代自然课上听说过的知了,地下生活十七年,只为在生命最后一刻羽化,在烈日骄阳下,在最高的枝头发出求爱的嘶吼。
可就在此时,就在此刻,我一声都嘶吼不出来。
我已经没了发出半点言语的本事。
我能做的,就只是一把拽过他,拼尽全力,把他揉进怀里。
然后,我堵住了他想说不的嘴。
必须的啊,我要是这时候还能让他说出半个不字儿来,那我就可以自行了断死了算了。
抱着他,把他整个压在玄关墙上,我一直亲吻他到自己都呼吸困难。
然后,我略微拉开一点距离,看着他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
那是一种恍若瞧见东方欲晓的快乐。
我觉得我成了正准备在监狱里上吊自裁,却忽然听见牢头传来天下大赦旨意的囚犯。
这让我怎么能不欢欣鼓舞?让我怎么能不朝着希望猛扑过去?
我就是那么猛扑的,猛到让他害怕,或者说,猛到连我自己都怕了。
鬼记得我是怎么跪在地上扯开他裤子的。
但总之,我含着他颤抖的物件,笨拙但是无比小心的吞到喉咙深处。
他发出哭泣一样的喘息,挣扎着想推开我。
我干脆硬拉着他的手腕不给他半点反抗余地。
然后,我尽自己所能的耐心侍奉他违背意志越发硬挺的东西。
这是我第一次品尝男人两腿之间的家伙事儿,我尽力而为了,然后,我感到有一股灼热在我喉咙里释放开来。
被呛到的同时,我忍不住松开了束缚着他的手,被松开的同时,他腿一软蹲坐在地上。
他不敢抬头看我,不敢问我是否难受,不敢帮我擦掉嘴角的残留,他像个孩子似的抱着膝盖,轻轻颤抖着,努力调整凌乱的呼吸,深深埋着头。
我不喜欢他这样,却又无比觉得他这样其实是很可爱的。
再次拉住他的手,我一点点消磨掉他的抗拒,引领着,把他的指头贴在我裤子拉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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