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成,反正电话也留了。”
“嗯。”
短短的一段沉默之后,汤路遥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突然觉得他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一样。
就那么消失在尘凡里,像是要进入一个我摸不到的轮回。
收回视线,又像是一切都没变,胡同对过儿街坊种的茑萝从院墙里头攀援出来,丝丝缕缕挂在灰砖墙上,开着细小却醒目的五角星形状的红花。
土黄色的蝴蝶飞过,晃晃悠悠落在我门旁的冬青树叶子上。
时间都停止了,世上只剩了我一个人不明所以不懂发生了什么。
“三叔~~这客人问老前门那套铁盒卡片有没有单卖的。”
叶一洁从屋里喊我。
如梦方醒走回去,我冲着那又管我叫三叔的小子比划了一个“枪毙你”
的手势,便只顾着提起精神招呼客人了。
唯独,触摸过汤路遥略显干燥肌肤的手,直到夜深人静,都不曾忘记那一瞬间的温热。
这种强烈的存在感让我睡不着觉,凌晨一点,胡同里安静到极限时,空调吹不走燥热烦闷的屋里,我裹着毛巾被,想着汤路遥的面容,玩弄自己猥琐嚣张的玩意儿。
我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我知道我下流到何等程度,但是我管不住自己的手。
我隔着毛巾被反复揉搓,假装那不是我的手,不是我在动手。
这种假装让我觉得悲凉,却在想到悲凉二字时,突然从脑中闪过汤路遥那双眼。
我被罪恶感侵袭了很久。
然后,就在第二天,我仍旧不思悔改的拨通了汤路遥的电话。
我问他周末有没有空,如果有,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他犹疑了片刻,然后告诉我说,还得给儿子做饭呢。
“那就干脆把你儿子一块儿带来呗。
难得吃我一顿,你可以告诉他尽管放开了吃,不用客气。”
我开自己的玩笑,像个傻子一样低声乐着,我听见他也跟着笑,然后,是一声“好”
。
“其实你带着儿子是有用的,万一我忍不住跟你耍个流氓什么的,你儿子可以保护你。”
“得了。”
他没生气,没沉默,只是笑着让我别胡说,而后跟我约定了见面时间。
挂掉电话的刹那,我只觉得,有一股子热血从心里涌出来,快速通向四肢百骸,最终涌进了头脑,这股子热血让我脑压过高,让我有点儿摇晃,有点儿茫茫然。
这算是约会吗?我问自己。
如果是,那这一定是这辈子我头一回约会。
过去跟汤路遥几乎朝夕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分开后我这些年都是在特定场合狩猎而已,从小到大,这真的是我第一次约会。
那种好像眼看着就要中大奖一般的窃喜强烈到让人头晕目眩。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带着儿子,他就是带着老爹老妈我也不怕,我就只想见他。
然后,就在周末,我在约定地点实现了见他的念头。
我是刻意收拾过自己的,刻意把着装控制在得体帅气又不显得太招摇,我把皮鞋擦得锃亮但是没敢用什么香水,我把头发梳得整齐但是没敢打什么摩丝,我穿着中庸的颜色,规规矩矩在餐厅门口等,然后在他出现时心跳到自己都能听得见。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