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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任她诡计多端有如何?最后还不是拜倒在了她裙下?易南烟相当具有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很快就不再想这事,略过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要去庆祝一下吗?”
叶初夏有点心动,想了想才摇头道:“还不到时候。”
易南烟疑惑:“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在易南烟看来,警察肯定是能公正处理好这件事的,退一步说,就是找关系,易南烟也不觉得他们能比得上自己家。
“你想得太简单了,”
叶初夏摊手道,“到时他们老的小的肯定会想办法找到我,大庭广众之下下磕头认错请记者之类的。”
顿了一下,叶初夏冷笑道:“这种事,他们绝对做得出来。”
“那、那怎么办?”
易南烟懵了一下,她遇到过最极品的亲戚,也不会做出这么突破下限的事,自己的孩子杀了人,还能把自己放到受害者的位置上,深谙什么叫道德绑架。
但这种事,偏偏又有理说不清,因为很多网友根本不会想那么多,看谁可怜就站谁那儿。
叶初夏笑了一下:“论怎么拉舆论同情,他们能比我擅长?”
她自家人离世,最先学会的,就是该怎么向别人博取同情心,顿了顿,她接着道,“如果之后不会发生这事,一切就当一笔勾销了,如果发生了……”
她冷笑:“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网络暴力。”
毕竟,她手里可是有不少营销号的,到时热度上去了,判刑必然会更严苛一些,而没进去的人,承受的压力也一点都不会比坐牢的少。
要知道,人可是群居动物,除非他们远离现在所生活的地方,不然必然被指指点点,包括家里的小孩,都会因此而被大人和同龄人所排斥,以异样的眼光看待。
祸不及家人,在叶初夏这儿是不存在的,当初那件事几乎所有亲近的亲戚都参上了一脚,而跟叶初夏差不多年岁的那几个小孩,说实话,其实跟他们的家长一样恶心。
毕竟有哪个小孩十一二岁就懂得对小女孩下手猥-亵?叶初夏父母在她记事起就有专门教她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所以当初对方并没有得手,不过看对方那熟练的程度,叶初夏估计,对方应该是没少这么干过,且得手的次数都应该不少,毕竟很多家长对这事都讳莫如深,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还有可能会把这当成一场有趣的游戏。
可惜这种事不好取证,不然叶初夏还真想把对方也给送进去。
叶初夏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但她脸上的笑却足够甜美,就好像已经忘了人在生气时,该做出什么表情了,易南烟没说话,叶初夏心里咯噔一下,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
易南烟伸手抱住她,要知道,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怎么对付都不过分,她只是突然想起来,叶初夏好像从来都没有生过气,确切的说,她就算生气,也从来都没有像普通人那样露出过愤怒的表情,除了哭泣以外,她平常都是笑着的,最多最多,也就是面无表情。
她心情不好时,还是会笑,放松时,却反而没有表情,看着有种吓人的阴郁感。
易南烟觉得心里头有些密密麻麻的疼,毕竟如果不是在她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不幸,她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见过她曾经的样子,所以更觉得难过。
“真的吗?”
叶初夏眼泪汪汪,“你不怕我是变态吗?”
“……这我不早就知道了吗?”
叶初夏的精神有些问题,易南烟是早就知道的,更何况,再精明的人,在日日相处中总是会不经意间泄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的,尤其是在鱼-水之欢时,毕竟性-癖是很难掩盖的。
一开始当然是有点被吓到的,毕竟她就像是个想让人从身到心都服从她不反抗的暴君,但她能意识到这是不对的,能克制自己,在易南烟看来这就足够了。
要知道,一个人在不经过对象的同意下删除对方手机里异性的联系方式,和一个人在通过撒娇装可怜请求对象满足自己删掉联系方式的愿望,所能取得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
至少在易南烟这儿,后者她是能接受的。
所以她能接受叶初夏不要脸的企图以各种方式让她满足自己的欲-望,毕竟看对方暗戳戳下套挺爽的,至少让她清楚对方同样也很在乎自己,更何况,美人计这种东西,她真的抵挡不住……“呜……”
见易南烟竟然真的认为自己是变态,叶初夏更难过了,越哭越伤心,易南烟迟疑了一下,在想自己该当看不见还是该安慰。
她就怕自己一心软,接下来又要丧国辱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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