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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沉默半晌,易南烟才应了声。
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也怕办公室外有人闯进来,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叶初夏估摸着,应该是找她爸去了。
毕竟这种事,她处理不来,也怕叶初夏会胡来,干脆就去找她爸询问该怎么处理。
要知道,想要让人就地正法也是得讲证据的,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初又没有监控,除了当事人自己自首以外,是很难判刑的。
看着易南烟离开,叶初夏才让秘书倒了杯水上来,她低头打开柜子里的道具书,书中是中空的,正好能拿来放东西,她摩-挲了一下瓶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回去。
她确实没骗易南烟,现在她已经很少碰这些东西了,连心理医生都说她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但有些时候,难免会用到这东西。
无论是哪种方面的精神疾病,都是很折磨亲近之人的,连现在都成为‘流行风尚’的人均抑郁症都是如此,所以叶初夏并不想让易南烟知道,自己其实还有些问题。
虽然这不会吓到人,但总会让人下意识多上几分小心翼翼。
没有这个必要。
目光扫过电脑屏幕上被最小化的网页,叶初夏唇角扬起一抹极浅的笑。
………………要对付一群并非高知识份子,甚至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上过,思想贫瘠落后的人,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无非也就是‘威逼利诱’四个字。
所以在做好准备后,叶初夏便带着从易爸爸那借来的八个演技好且一看就像是干脏或累活的精英保镖,以姑妈以家为口子,先去了她家。
这半年来的遭遇,让他们不得不搬离了原来的住处,换了个地方居住,可尽管如此,也依然没有避开原来房子里的奇怪声响和深夜的敲门声,这让他们一家都显得精神很憔悴,看到有人敲门便犹如惊弓之鸟。
叶初夏让保镖先分散开,不要出现在猫眼视线范围内,才按响了门铃。
至于敲门,虽然能让里头的人受到惊吓,但她现在被娇养的皮肤,大概率会没敲几下就变红,那就太没气势了,而且回去以后还会被某人念叨。
叶初夏按了有一会儿,才见里头有人将门打开,叶初夏将门缝隙拉大,下一秒,就立马有保镖冲了进去,等叶初夏进门后,最后一个保镖才关上门,并守在了门口。
“你们做什么?!”
夏淑惠又惊又怒。
“不要紧张。”
叶初夏笑了一下,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像是在找下脚的地方,一个黑衣保镖相当识趣的搬来一个椅子,并从兜里掏出丝巾垫在上面,等叶初夏落座后,又有保镖接来了饮用水,递到她面前。
叶初夏接过水杯抿了一口,冲着夏淑惠微微颔首,态度自然的仿佛自己才是主人:“不要紧张,坐。”
被几个平均身高将近一米九的高大保镖注视着,夏淑惠额角不由冒汗,坐到沙发上,色厉内茬地看着叶初夏:“你想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事,”
叶初夏摩-挲着杯沿,抬了抬眼皮,慢条斯理的问道,“就是想问问,我妈当初的死,是不是跟你们有关?”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夏淑惠却觉得她仿佛已经笃定了谁是杀人凶手,大热天里身上都不由升起了一身的冷汗,但还是强作镇定道:“你妈不是自-杀的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她下意识顺着叶初夏的话,把们给带了出来,几乎等同于默认了叶初夏的话,偏偏本人还毫无察觉。
叶初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认为有关,那就有关。”
“放心,等送你上路后,我很快就会让你儿子下去陪你的。”
她语气轻松的说着在夏淑惠听来很可怕的事,余光瞥见保镖朝自己靠拢,压迫力十足,且他们手还伸进了右侧裤兜里,像是想从中拿出什么。
想拿出什么?夏淑惠简直不敢想象,语气都因此变得颤抖而尖利:“冤有头债有主,这关我儿子什么事?!”
叶初夏撑着下巴,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收利息了,我爸的遗产,你们不也吞了不少?全用到寇良朋身上了吧?当然得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眼中浮现出清浅的笑意:“对了,听说把人砍掉头,让人在阳光下暴晒七天七夜,就能让人永世不得超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如用你和你儿子试一试?”
“哎呀,算了,被警察发现就不好了,还是塞进绞肉机里好了,处理起来方便一些。”
夏淑惠脸上的肌肉都抽搐起来,叶初夏说话语气轻松得就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但看人的眼神,却像是在看食物一般,琢磨着该从哪里下手,里面像是看不到仇恨一般,只有一种小孩玩弄蚂蚁一般的天真残忍,她脸上的汗水已经让眼前都变得有些模糊了,可她连眨眼这个动作都不敢做:“放过我儿子!
夏夏,我是你亲姑妈啊!
我小时候还抱过你!
不要杀我儿子!
你不想知道当初是谁下的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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