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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还可以?”
风绝羽逗了个趣,旋即拍着胸口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在下还怕丢人现眼呢。”
“这……哈哈……”
感受到风绝羽的风趣,众人跟着大笑,现场气氛从紧张渐渐变成欢愉。
王崇德:“既然如此,胜负已分……”
不等他说完,风绝羽插言道:“王大人,诗词书画本就是消遣的玩意,还需分什么胜负,只要赏心悦目,其目的便已达到了,不是吗?”
“哦?呃,对,对,哈哈。”
王崇德微愣之后笑了起来,众老越看风绝羽越是欢喜欢,再看旁边一脸绝望和无助的希睿云,唉,真是人比人,比死人,没法比啊。
王崇德又道:“风公子,老朽冒昧问一句,此画的画法……”
“大长说画法啊?”
众人纷纷看向他……
风绝羽道:“说来那是幼时的事了,当年……在下也记不得多大,反正很小就是,曾经在家乡的山间偶遇过一名樵夫,他没钱买笔,便用木炭地上画画,久而久之便练成了这门绝艺,当年在下年幼,看着好玩,便要求指点,那樵夫也就教给我了,据说这画法叫素描,画人最是好用……”
“素描?”
众人记下这个名词。
其实风大少的素描压根就是入门级稍强一些,以前在作任务的时候,每每都喜欢扮作摄影爱好者或者画匠去勘察地形、观察目标,以便于选择出手的时机和方式,久而久之便纯熟了,说到底也就上过几堂专业些的课程。
今天用出来并非想表现自己,要不是为了出口恶气,他才懒得画画呢。
至于素描的来历,自然是他编的,也无从考证,信与不信就这样了,爱咋咋地……
王崇德一脸的震惊,而后点头称道:“天下之大,非我辈能知,想不到小小山间也有此等能人,风公子,旦不知,可否将此画赠予老朽呢?”
“当然不行……”
风绝羽随口拒绝掉。
众人本来因为看到风绝羽绝活还很高兴,旦听之下微微色变。
王崇德也是一个较大官,在文坛上颇有些名气,人家要你的画那是看得起你,你连半点婉拒的意思都没有,就这么直白、直接的拒绝掉,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不等众人问明原因,风绝羽紧接着说道:“王大人,这画自然是要送给上官小姐了,您要是喜欢,改天在下再给您描一副,如何。”
“呃,这个……”
王崇德闻言,登时羞愧的无体投地,惭愧道:“唉,是老朽唐突了,风公子说的不错,画赠心中人,此画理当上官小姐拥有……”
上官若梦听着,心里跟打翻了蜂密瓶甜蜜,将画抱在怀里,却是舍不得放手了,这个呆子,何时学会用这种办法打动我的芳心了,不过这画真的好看啊……
人群外,木宏图眨巴眨巴大眼睛,对上官凌云问道:“上官老头,你给没给他们定婚期?”
上官凌云:“还有半年,十八岁满,怎么着?”
木宏图:“快准备吧,两个小家伙着急了。”
“操,对,对,对,我咋没想到,要不改期明天……”
木宏图:“……”
正当众人热烈讨论着“素描”
画的时候,内堂方面一个老迈浑厚的笑声传了过来:“原来大家都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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