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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陆政把盛月白往怀里揽了揽,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没急着起身,问:“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一点儿再去睡?”
盛月白摇摇头,牵着陆政的手放到肚子上,让他自己感受:“已经很饱了。”
陆政伸手覆到盛月白手上,隔着手背轻轻揉了揉盛月白的平坦的小腹,说:“吃得很少。”
盛月白不想承认,含糊道:“嗯,也还好吧……”
“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陆政抱着盛月白起身,说:“我明天让人再雇个厨师过来……”
盛月白搂住陆政的脖子,摇头说:“是今天在警察局饿得太久了,午饭的时候我没什么胃口,就没吃东西,这个时候再一次性吃太多会不舒服的。”
陆政扣在盛月白腰上的手臂忽然收紧了些,声音低下去:“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盛月白笑:“干嘛道歉啊,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在牢房里待着呢。”
说起这个,盛月白忽然想起了现在正替他待在牢房的盛月泽,问道:“为什么要让盛月泽假扮成我的样子?”
陆政解释说:“一方面是为了堵美方驻军的嘴,另一方面也为了之后的舆论造势。”
“他在那儿不会被人发现吗?”
盛月白有些不解地说:“他跟我没有血缘,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有心人一眼就能瞧出来了。”
陆政却似乎半点不担心,语气从容道:“这就是警局自己的事了。”
盛月白脑子里转了转,很快就想明白了。
警局上头想拿陆政的钱,就得帮陆政把事儿给办妥了,在泼天的利益面前,只怕警局比谁都还要着急遮掩。
这样一来,警局和美方驻军直接成了对立面,不需要再插手,坐壁上观,自然就有人帮他们处理干净。
盛月白虽然有把握掌控这件事的最终走向,可中间的那些个变数,盛月白想起时也会感到棘手。
要揣摩政府,要拿捏民众舆论,还要应对美国人可能的刁难。
这其中自然有很多的困难,很多的顾虑,盛月白已经做好了会受些伤、吃些苦头的心理准备,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现在因为陆政,所有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盛月白被陆政从狭窄潮湿的牢房带出来,有医生看病,有阿姨煮饭,什么都不用操心,甚至连路都不用自己走。
陆政太可靠了,和他的怀抱一样的可靠。
盛月白活了快二十年,从来也没想要依靠过谁,可他现在忽然很想在陆政怀里靠一靠,因为盛月白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的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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