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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输了,谁身旁的女伴就要喝下半瓶洋酒。
关松文还没输过,江拂对他们的玩法不太懂,但关松文来问她,她心里没底。
关松文似乎是看出江拂的紧张,开口道:“没关系,你只管说。”
江拂以为他有把握,或者是只想单纯看看她怎么想的,思虑再三,她伸手指了其中一张牌。
“好,那就这张。”
关松文直接打了出去。
江拂还没反应过来,关松文的下家截住了他的牌,直接赢了。
桌上其他的人起哄般望向江拂,连关松文都面带微笑,说:“抱歉,我输了。”
输了,江拂就要喝酒。
没有江拂拒绝的机会,江拂扬着笑,拿起酒杯。
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喝酒。
再好的酒量也不能经得住一直灌,更何况江拂酒量一般,她在饭桌上喝酒大部分都靠想别的办法拖延,但现在不行了。
她要是不喝,那就是不给其他人面子,而她代表着关松文。
江拂做好了准备,喝到一半不小心被呛到。
酒水顺着下巴滑落,没入领口。
小七看准时间把纸巾递上来,关松文却快江拂一步接过了纸,“瞧瞧,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拿着纸巾的手铁道江拂的脖颈上,往下滑,在碰到领口时江拂握住他的手。
江拂抓他手的力道不大,软软的少了些抗拒的意思,她也没推开,说:“怎么能麻烦关总呢,我自己来好了。”
关松文手上的温度挺烫的,江拂觉得像火在炙烤他触碰到的皮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明白他这是在趁机揩油,江拂也只能忍着。
胡乱擦了擦被酒浸湿的衣服,把剩下的酒艰难地喝完。
酒杯一放下,江拂已经感觉到头晕了。
关松文在旁边目光隐晦地盯着她看,江拂擦了擦嘴角,摆着笑跟关松文说:“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有个男人不怀好意地说:“都湿了,不如脱了算了。”
“这不好吧。”
小七说:“我这有件外套,没关系的。”
她们拒绝的态度让刚刚说话的男人不太高兴,江拂硬着头皮问关松文,“关总,好不好啊?”
关松文点燃指间的香烟,朝着江拂的脸吹了口烟雾,“你去吧。”
江拂强忍着不适,连嘴角的弧度都不敢松懈下来,“谢谢关总。”
目送着江拂的背影离开包厢,关松文跟随她身影的眼神又阴又冷,像盯上了猎物的毒蛇。
不暴露踪迹,但一发毙命。
身后的门一关上,江拂脚下歪了歪,好在小七眼疾手快扶住她,“小拂姐,你怎么样了?”
“有点晕。”
小七早就急了,碍于那么多人不敢说什么,现在听江拂的话,更急迫了,“那怎么办啊?要是待会回去他们还要你喝酒怎么办?”
江拂揉了揉太阳穴,穿着高跟鞋更走的不平稳,半倚在小七身旁。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离开的可能性为零,但要是继续这么下去,恐怕不能是稍作牺牲能平息的了。
到了洗手间,江拂没忍住把喝下去的酒水都吐了。
吐完她心里好受些,靠在洗手池前拿漱口水漱口。
晚上没有吃饭,烈酒让她的头和胃都开始起反应。
回想起包厢里那些让人犯呕的视线,还有关松文佯装着的不怀好意,都犹如腥臭的湿泥黏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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