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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来报告本次实验成果。”
接下来的交流中英文夹杂,就连中文的部分他都听不太懂,更别提发音拗口的英语(真的是英语吗),完全是他涉猎范围外的专业术语,一场汇报持续了接近一个小时,他只能根据姜河海的表情判断出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他们在说什么?”
短暂的停顿时乔瑾瑜小声问他。
“其实我也听不懂。”
姜澜生摇头。
“但我听到了一个词汇,直译是类脑智慧模拟系统,缩写bias,所以我怀疑,他们在讨论的是bias最开始的雏形。”
“你的意思是,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已经在研究bias芯片相关的课题?”
“应该是。
但不可否认的是,从0到1并不比从99到100简单,或者说还要更难一些也说不定,我听他们的意思是,他们正在研究人类各种感官所传输的信号与大脑的关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翻译,但给我的感觉是,他们希望能使用电脑模拟出相应的感官信号,传输给大脑,类似于让视网膜脱落的人直接通过用大脑接受人工制造的视觉信号的方式‘看’到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解释清楚没有,总之他们在这方面的进展有所收获。
但我现在觉得有点奇怪,我爸明明热爱的是临床,他为什么会选择远离临床,来到这个根本没有患者的实验室里呢?”
乔瑾瑜:“我不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但我有个想法。”
“说。”
“咱爸想用这种方式……见到咱妈。”
姜澜生愣住了。
他扭头看向他的爱人,在对方清澈的桃花眼中看到自己写满难以置信的脸,他闭了闭眼,再睁开。
姜澜生:“你说得对,这和我的猜想也……不谋而合。”
实验室,或者说是姜河海的办公室中只有一扇不大的窗,从这扇窗向外看去,可以看到漫山遍野的树丛,窗外四季风云变幻,绿色的树丛很快转变为黄色,又被雪覆盖,冬去春来,白雪化成水,暴露出棕黄色的土地,再从土地上抽出嫩芽,嫩芽很快长大,在尖端开出鲜艳的花来,花朵再次凋谢,绿意却更盛,在短短几十秒内完成四季的循环。
每次敲门进来的苏越也越发成长,眼看着略带青涩的毛头小子逐渐稳重,变成喜怒不形于色的成熟男人,报告的内容也越发深奥,姜河海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呆在办公室里,大部分时间都会走出门外,到装满计算机与大量他不认识的器材的房间中去,而姜澜生始终站在窗边。
“你在看什么?”
乔瑾瑜问。
“在看时间。”
姜澜生答。
“看时间究竟在这个研究所中留下多少痕迹,看我爸这么多年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看在我妈缺席的这些年中,我爸又都做了什么。”
他还没说完,苏越先一步推门进办公室,这回没有敲门,而是在明知道姜河海不在的情况下闯入这间办公室,只见苏越在电脑上进行了一番操作,然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神情严肃。
没有人能看到他们两个的存在,姜澜生索性凑到显示器前看向屏幕。
“别看了,你看不懂。”
苏越突然开口。
他吓了一跳,看向苏越那张年轻的脸,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并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苏师兄,而是——“城主?”
苏越没否认,在桌面上打开一个软件,开始敲键盘,然后调出某个文件,电脑屏幕上,属于老妈姜晓媛的3d模型三百六十度旋转,不,不是3d模型,看起来比模型精细得多。
苏越:“那阵子我始终感觉不对,于是在某个他回家看你的时间点潜入他的办公室。
毕竟我是有生物医学与通信工程双学士学位的人,师父的电脑对我而言根本没有秘密,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就算师父表面上能说得出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实际上他却在暗地里开发某个程式,他想利用bias将那个程式植入自己的脑内,让他做一场师娘还活着的千秋大梦,然后在梦里死去。”
姜澜生犹豫片刻,还是把问题问出了口:“城主,这里应该不是域吧?域的走向可以被人为干预,但这里却不可以,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我父亲的记忆,或者说是从我父亲的脑子里提取出来的记忆。”
“没错。”
苏越点头。
“这一切就是师父的记忆,同时也是我想给你看到的东西。
我无意评判师父这种行为的对错,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直白地告诉你,在过去都发生了什么,只要你知道了bias的发展史,那么你自己就能得出问题的答案。
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么?你负责提出问题,我负责用你能理解的方式给你答案。”
确实,他小时候是被苏越带大的,哪怕他提出的问题再古怪,他的苏师兄也能给出以他当前年龄能理解的答案,而现在,他的苏师兄看起来依旧年轻,就好像时钟的指针被拨向更远的前方,那是一切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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