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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生抬头,头顶看不到任何监视系统,只有结构繁复的天花板,映衬着客厅水晶吊灯散发的明亮光辉,他突然感觉到浑身发冷。
☆、就如同他预料的那般,厉长泽在盥洗室里什么都没找到。
没有□□药瓶,没有毒药残留,每个人在刚进入古堡的时候都确认过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除了原本穿进来的一套衣服外一无所有,而他们几个人甚至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更何况私人物品。
这次时光的尸体没有在短时间内消失,而是维持着坐姿倒在房间里,还好那具尸体顶着的不是时光本人的脸,不然程橙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恢复。
“我们要不要下楼?”
他问沉着脸回来的厉长泽。
“不管谁是凶手,大家聚在一起互相监督,对每个人来说都更安全吧?”
“走。”
三人下楼集合,依旧坐在大厅正中的方桌旁,厉长泽示意大家稍等,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根绳子,把程橙结结实实地捆在椅子上,老太太欲言又止,却终究不太敢反抗厉长泽的决定,只得在旁边唉声叹气,顺便给程橙剥了个橘子,顶着厉长泽的目光颤颤巍巍地喂给程橙吃。
姜澜生没出言反对,他背靠着椅背,也没说话,还是乔瑾瑜主动牵住他的手。
熟悉的体温让他好过些许,他和那只手十指相扣,没看任何人,盯着桌面上的花纹继续思考。
三天死了三个人,死因各异,比起剩下的六个人里真的有个杀人魔他更倾向于这三个人都死于古堡定下的规则:不能离开,黑夜回房,和不能说出自己推测的真相。
但最后一条说不通,每个人内心中都应该对这座古堡存在的意义有所推测,他昨天和乔瑾瑜交流了那么多,突然中毒死掉的却不是他。
而乔瑾瑜昨天做了两件挑战规则的事情,一件是触碰到外面的酸雨,一件是留宿在他的床上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乔瑾瑜也没受到任何惩罚。
就好像他们有他们的规则,古堡有古堡的规则,他们只是这场游戏的乱入者。
但是既然是乱入者的话,为什么时光会死于□□中毒?又为什么时间流速不对等?在他们所没有感知的那部分时间中,在他们身上又发生了什么?姜澜生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昨天提出的是两组问题,这个思路总是没错的,一部分和古堡有关,一部分和他们有关,姜澜生总觉得如果能把他们的问题解决,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我有个建议。”
姜澜生突然开口。
掌中相扣的、属于乔瑾瑜的那只手突然收紧,像是在警告着他什么,他扭头与乔瑾瑜对视,这么多年的相处之下他太熟悉对方不同的微表情都意味着什么,他清晰地在对方的桃花眼中看出三个字。
不可说。
“……我建议我们拿古堡里的东西试试外面的酸雨。”
他把原本的提议吞回肚子里,换成了另外的话语。
“厨房不是有很多食物么?盥洗室也有换下来的衣服,我觉得我们应该看看有什么东西能抵挡住外面的酸雨,这样也许我们的活动范围能够扩大些许,至少不会局限于古堡里的这一小块地方。”
女白领附和:“哎,这是个好主意,说不定酸雨只有门前这一块呢。”
老太太:“对呀对呀,走出这片酸雨之后也许就能看到我家楼下的菜市场呢。”
没有人提出异议,大家都在等厉长泽表态,厉长泽微微点头,提着自己的椅子放到程橙身边,道:“你们做,我看着他。”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时光的死和程橙有关,但时光死的时候在场的只有程橙一人,老太太虽然心疼,但迫于厉长泽的淫威也不敢说什么,挽着女白领的手起身去厨房找东西。
姜澜生偷偷松开牵着乔瑾瑜的手,打算去三层盥洗室找自己早上换下来的衣物。
六个人分三组行动,他再次争取到短暂的二人独处时间。
“我总觉得这次无论什么东西被丢进酸雨里,都会被腐蚀得一干二净。”
姜澜生小声说。
“乔总,我有个猜测,毕竟我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玩意,我猜在古堡中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人为的。”
“嗯。”
找到了。
他把之前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抱在怀里,摸了把对方光滑的下巴:“没有窗户意味着我们看不到房子其他方向的情况,古堡只有小半边连接楼梯意味着我们活动的范围存在局限性,我总觉得我们被困在这里是人为的结果。”
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呢。
他用唇语无声无息地说。
身体感觉良好,没有中毒迹象,异空间也没有刀子突兀地捅在他腰上,他说出了带有禁忌词的猜测,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古堡里无比平静,连一阵风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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