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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卓看着人沮丧的样子,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那你现在住哪儿呢?”
孤身来到异乡,想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我住在一个朋友家里的。”
斟酌良久之后,白君卓严肃地对沈季说:“沈季,现在我没发现你确实有能力可以做好医馆学徒这份差事。
这样吧,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自己好好表现,一个月以后,如果其他学徒、大夫都觉得你可以,那你就可以正式留下来。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的胳膊还没有好,肯定无法全力做事,那这个月你就只能领取一半的月钱也就是一钱两百文,仁济堂给你提供一顿中饭,其他就等你能正式留下来再说!”
哈、还以为不成了呢!
沈季被白君卓的一串话砸得兴奋万分,后面的他都没有听了,只听到他可以留下来,瞬间只顾点头如捣蒜般应承下来,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表现,不会让少东家失望的。
最后,白君卓起身,含笑目送东方延和他家新招进来的学徒离去,转身回书房时,他轻轻皱着眉头想,终究还是心软了!
按照以往的习惯,这样的人他肯定不会点头通过的。
就这样,沈季开始每日往返于仁济堂和永安客栈中,每天到了医馆,他都不敢松懈,只要能做的绝不推辞,根本没有一刻是闲着的!
幸好北地的人普通比较热情豪爽,难得碰上沈季这样外来的细皮嫩肉好模样、又嘴甜手脚勤快的,很快就接纳了他,顶多偶尔会有人掐掐他的脸,惊叹于那滑嫩的触感罢了!
几个相熟的学徒早就放言沈季不用担心,等这个月底,他们几人是一定会帮沈季说好话、让他能够正式留下来的——于是,沈季忙得更加开心了。
贺州北地冬日白天很短,等沈季傍晚时分看着时辰到了、除下医馆学徒统一制式的方巾外袍之后离开,冒着风雪小跑了半天,一溜烟冲进永安客栈时,在门口焦急等候多时的管事王权简直要扑上去抱着他哭了——如果这沈季再不回来,估计暴怒的三爷得拆了屋子、用剑指着他集齐人手出去寻人了!
“王掌柜您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么?”
沈季到了有地龙的温暖室内,憋了一会儿,胸膛间长长的出来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活过来了!
他活力十足地原地弹跳了几下,抖掉身上落的积雪,好奇地问看起来格外焦急紧张的王权。
“可回来啦,再不回来真是急死我了!
快回屋快回屋,蒋三爷来看你了,都等了半天……”
王权赶紧叫人回屋去安抚那位怒极发火的爷。
“什么?三哥来看我啦?”
沈季一听,也顾不得听王权那絮絮叨叨的许多话了,赶紧往楼上冲。
蒋锋此时面沉如水、黑着脸端坐屋内,刚才有小伙计战战兢兢进来掌灯时,他也没有吭声——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压不住心里的火气、迁怒无辜的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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