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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放和盛无极对视一眼,眼神暗示他,记得你欠我个人情。
看盛无极笑了一下算是答应了,他才说:“前段时间他们去狼山飙车,我去接张周回家的时候打过照面。”
爱玩车的许歇一听,来了兴趣:“想起来了,听说那天晚上老盛也在是不是?我说呢怎么刚才两个人一起上来的,感情是你们几个自己先认识了。”
他说完了,又兴致勃勃地问兰与书:“看不出来啊这位新朋友,喜欢玩车?不过狼山那条路没意思,下次直接去齐子峰,比狼山有挑战多了,找时间我们跑两回?”
兰与书:“……”
看这四个人对他的反应和说话的语气,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和盛无极的关系,真的只当他是张周新认识的朋友。
兰与书往盛无极的方向看,陡然间和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他一直在看自己,嘴角微微上扬,表情带着明显的恣意与洒脱。
盛无极把目光从兰与书的身上收回来,对着许歇说起飙车的事:“你上次差点死在齐子峰,欢姨竟然没有收了你的车?”
提到这个,许歇显得有点激动,也不管兰与书了,开始声情并茂地讲述他怎么跟他妈斗智斗勇抢他宝贝爱车的事。
兰与书反应过来,盛无极这是在帮他转移话题,不自觉暗暗松了一口气。
后面张周拉着他去参观他的飞机,自我介绍这环节就算是过去了。
到斐济直飞需要将近十个小时,兰与书和张周他们打了几个小时的斗地主,在飞机上睡了一觉,看了半本《夜航西飞》,终于在斐济当地时间零点抵达位于斐济北部的oucaisnd。
因为到的时间比较晚,几个人又刚经历长途飞行,撑着走完隆重的上岛仪式后大家都表示累了先休息,明天再开始活动。
分别墅的时候兰与书本来还在想他是不是得跟盛无极住一起,然而让他意外的是,除了厉放和张周同住,其他人都是自己单独一间。
临分别前,盛无极对有点呆的兰与书笑道:“好好睡一觉,明天见。”
然后就跟其他人有说有笑地走了。
兰与书再看不出来盛无极是有意照顾他他就是傻子——先是张周说自己是他的朋友、再是厉放有意引导他们是在狼山认识的,以及从上飞机开始盛无极对他就没做过任何亲密的举动……一切看起来就像,他们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一样。
可是为什么?兰与书不理解,盛无极明明可以直接讲他们的关系,但是他没有。
兰与书自己都做好心理建设了,结果盛无极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像是被人卡住脖子吊在悬崖上,只要一松手他就死了。
这样还不如一上来直接伸头一刀坦白他和盛无极关系不纯洁。
“神经病!”
兰与书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在骂盛无极,反正两个都一起骂了吧。
在床上来回翻了两圈后,兰与书直接大字摊在床上,决定先睡觉。
他想,什么都不要再想了,包括盛无极。
翌日,当斐济的第一缕阳光升起,兰与书醒了,他冲了澡后裹着浴袍开始逛别墅。
不愧是全球海岛顶奢酒店,他的这间住宅别墅位于岩石的上方,四周环绕着青山和碧绿的海洋,可以220度欣赏广阔的海景,别墅还带一个日光露台和私人泳池,泳池下面是一片私人海滩。
逛了一圈,兰与书不免想,太奢侈了。
如果放在他家出事之前,他不会有这样的感叹,但是贫穷了两年,他的思想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
他心想回去之后得更努力工作赚钱才行,然后把之前欠的那些债还完,存一些钱,这样以后不拍电影的时候可以去相对便宜的小岛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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