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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一个朋友恰巧在严铠鸣的那个酒局上,顺手给他发了兰与书被灌酒的照片,他就是从这里记住了兰与书。
认出遭难的兰与书那会儿他觉得可惜了,因为他深知严铠鸣是个什么样的人,兰与书梅开二度把人又打了,以后怕是不死也得残。
他有点于心不忍,打定主意救他一把了,至于后面那点龌龊想法,也是把人救下来了才生出来的。
结果没等他开口,盛无极先开口把人救下来了——他一看,得嘞,盛无极对兰与书感兴趣。
兄弟看上的人他当然大方让出去,当然了,也因为他忽然想到家里还有尊大佛。
“这不是不敢嘛!”
张周扣扣头,突然红了脸,“上次在一个酒局上跟个小明星多聊了两句,回去厉放那个狗日的就醋得不行,把我拴在床上了一晚上!
我要是把人安排在外面或者带回家,不要命啊!”
“……”
盛无极怎么觉得自己无形中吃了一碗狗粮?
“算盘珠子蹦我脸上了,”
他笑着一脚踹在他的腰上,没用力,“还说是为了我。”
“你听我给你分析嘛,”
张周没脸没皮挨上盛无极的肩膀,“救兰与书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第一,不是有句话说了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他一命是就是给你的下辈子攒功德啊,第二,严铠鸣要是知道以后你罩着他,我打包票,能给他气出脑溢血,还有第三点,”
张周挤眉弄眼,“小辣椒不比你以前包养的那些个情人啊床伴有意思吗?”
说前两点时盛无极反应平平,说到第三点时他没忍住笑了一下。
确实,经他这么一说,兰与书跟他以往的床伴是不太一样。
就在这时,盥洗室的门打开,两个人立刻结束话题。
已经换上干净衣服的兰与书走出来,那道无形的链条又引着盛无极追随着他的身影。
不得不说,兰与书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高个子,目测得一米八几,头发大概是洗过还带着水汽,几滴水珠顺着额前的头发滑下去,滴在他的脸颊上,而那双好看的眼睛此刻带着红,像是哭过,透露着一股破碎般的美感,同时还带着……疏离感。
盛无极的脑袋里无端蹦出这么一个词。
这样的疏离感让兰与书身上笼罩着一层神秘的气息,而神秘总是会勾起人的探索欲,难怪严铠鸣一直咬着他不放。
算了,就当是为了对付严铠鸣捎带给自己谋点福利,盛无极想,他从来不做倒贴的买卖。
他点上新的一支烟,思考着,如果对方愿意那就还是交易,他要是不愿意……不可能,他了解的,这样的人只要多给点好处总是会经不住诱惑,更何况兰与书刚刚死里逃生,应该舍不得送到跟前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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